第二天雷洪起的比往常都早一些,给昏睡的女人热了一杯浓浆喂下,出门前又去了一趟大石家,请大石的女人今天帮忙照看一下青叶,中午热一杯浓浆喂她吃下。
饭桌上正嚼着肉脯的大石听了就笑了起来,一边嚼着一边道:“你那女人纸糊的?就至于这样了?”
雷洪见他吃得香也不客气,顾自的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盘中最后一块肉脯用牙撕下一块在嘴里嚼着,抬头又问大石的女人道:“嫂子还有吗?”
“有!我去拿。”很快大石的女人阿溪从厨房里端了一盘肉脯与一杯浓浆出来给雷洪。
“谢谢嫂子。”雷洪昨天一天只喝了点儿浓浆,肚子空空如也,不客气的大快朵颐起来。
雷洪从前是个单身汉,自己不做饭,每月往队里交些钱,一日三餐都在队里吃,队里的伙食也就是填饱肚子,和好吃不沾一点关系,实在吃腻了就去战友家里蹭两顿,大石家他来的最多。
饭桌上大石六岁的儿子小岩仰起脸问雷洪道:“你的女人怎么了?为什么不能自己吃饭?”
雷洪喝了口浓浆道:“她受伤了,磕了头,得养两日。”
小岩问:“她是不是不想跟你,自己伤的?”
“不是,”雷洪道,“半个月前翻了车,摔的。”
小岩点头:“我听同学说了,半个月前北区一辆去市馆的车翻了,你的女人就是那时候伤的吧!”
雷洪嗯了一声。
小岩又问:“她好看吗?”
“好看。”雷洪说道。
“我猜也是,”小岩一副很懂的样子说,“如果她不好看,你怎么会领一个受伤的人回来呢!”
雷洪笑了,没说话。
吃的差不多了,雷洪和大石一块儿出门了,出门前大石的女人叫雷洪放心,青叶她一定会照顾好。
出门后大石问雷洪道:“那女人你领回来时就是这个样子?”
雷洪点头。
大石不敢相信:“都半个月了还没醒,这他妈还醒的过来吗?你领女人是回来侍候的?难道今年没人吗?”
雷洪道:“养两天总会醒的。”
大石道:“那要是醒不过来呢?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