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听着唐老的话一愣，合着这事还跟他有关系？

系统知道苏陌心中的疑惑，就说道，“宿主，这就是我刚刚所说的代价。”

“什么意思？跟唐爷爷有什么关系？”苏陌连忙问道，他还以为代价是自己付出的，怎么就扯上别人了呢？

“他是上一代傲慢亲自挑选出来的愤怒，上一代宿主去了，本来他就是断了源头的河流，等着枯竭。

而你刚刚发动的技能--怒发冲冠本来就是借调的愤怒的力量，如今愤怒涸泽而渔，自然是性命危矣。”

系统很淡然的解释道，愤怒不过是上一代傲慢的愤怒，这一代必然将有新的愤怒。

在系统眼里，唐老头不过也就是一个有点卵用的一次性用品罢了。坏了也就坏了，这就是老唐的价值。

苏陌却不干了，“你他妈玩我？刚刚最关键的内容不讲，反复念叨着一些没有用的内容，把我蒙在鼓里？”

系统理直气壮，“是你确认过发动技能的，我不过是听你的而已，一切与我无关吧？”

“你！你！”苏陌胸膛猛烈的起伏，没一会却又平静下来，“那我能不能还回去？”

“如果是你父亲还有可能。不过你嘛，愤怒的力量你如果利用不完，只能自行消散，大概也就是这几天的事。”系统直接破灭了苏陌的希望。

苏陌听到这里，一下子颓丧下来，这叫什么事嘛？他突然想起来一句话，“出师未捷身先死。”

唐老闭目养神了一会，恢复了不少，看向苏陌，却发现他坐在地上，双眼出身的看着苏平远的尸身。

“小陌啊，”唐老头慢慢开口道，“你都知道了？”

苏陌也没有做作，慢慢的点了点头，想说点什么，却觉得嗓子干干涩涩的，说不出来话。

“你别怪自己，爷爷真的不怪你。这一切都是你父亲给的，你父亲如今这样，我们跟着去也是正常的。”

唐老头缓缓说道，“不过你不担心，我在走之前，一定会替你尽可能的扫除危险因素。

我走之前，不会有人知道你就是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