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可以麻痹人的神经,暂时忘掉一些事情。
现在的缚西凉就是需要如此。
她给缚西凉倒上,也给自己倒上
看着酒杯里的酒,缚西凉突然笑了一下,不是冷笑,而是一种带着温度的温和笑容。
就好像缚君媚的事情没有发生,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抚平一样的笑容。
苏筱沫不会喝酒,但是看着他这个笑容,她觉得自己的决定应该是正确的。
所以为了起到好的带头作用,她一口便是喝了一整杯。
她不知道自己拿的是什么酒,只觉得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就好像是吃了变态辣的辣椒一般。
苏筱沫的小脸都皱在了一起,看起来十分的痛苦。
而且一杯下去,她好像有点晕乎乎的。
缚西凉大概是没想到苏筱沫会这么的拼命,不过他倒是喜欢看着苏筱沫这幅模样。
他没有喝,而是歪着脑袋看着苏筱沫,“不知道的,以为是你要借酒消愁。”
苏筱沫感觉眼前的缚西凉好像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她摇了摇脑袋,让两个缚西凉变成一个之后才幽幽的开口,“我……我是担心你一个人喝酒太闷了。”
她一边说话,还一边用手指着缚西凉,甚至是站起身来,但是脚步不稳,摇摇晃晃的。
缚西凉缓缓的将手中的酒杯给放下来了,然后就这么看着已经醉了的苏筱沫,“你觉得喝酒真的能让我忘记我母亲的死吗?”
苏筱沫已经醉了,听不出缚西凉是什么语气,只知道他竟然是笑着说出来的。
苏筱沫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含糊不清的说,“当然不能,因为酒醒了之后,你就会记起来了。”
“既然如此,那喝酒又有什么意义?”缚西凉问。
苏筱沫蹙了蹙眉,她好像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最后重重的低下头去,她看起来好像也很难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