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程山还真的没有辜负李氏的期望！

“蝶儿这几日你又不在，你李姨娘身为家里唯一的女人，那些琐事自然全得靠她张罗！”

“还有知道你今日要回来，她更是亲自上街买菜，买花，买帷帐！”

“回来之后又亲自去了你房间布置，为的就是你能回来在家里住的舒心！”

“她也算是上是用心了！”

程山这番话并没有说程蝶的意思，单纯就是替李氏说了几句好话，希望程蝶别和她这么计较。

可在程蝶看来这却成了大事！

要知道在过去这十数年里，她的父亲可曾在她面前说过别的女人的好话，尤其还是在自己生气的时候！

这个认知让程蝶原本只是想为难一下李氏，变得想要彻底羞辱她了！

“她身为一个妾侍，照顾本小姐这个嫡出大小姐难道不是应该的吗！”程蝶用着一种质问的口吻，问向了自己的父亲。

程山看着程蝶真的生气，这次他怂了！

无视了李氏再次投向他的目光！

程蝶看到自己父亲没了声音，就知道他不会再插手接下来的事情了，看到这里，程蝶得意地看了一眼李氏。

“还有啊，李姨娘，你身为一个姨娘，怎么敢戴着金钗，金镯呢？”

“还是说，在本小姐不在的这几日，父亲瞒着本小姐将你晋升为夫人啦！”

程蝶这话一问出口，甚至都不用李氏说，那边的程山倒是先急了。

“蝶儿不可胡说！”

“在爹的心里，这程家的当家夫人只有你娘一人而已！”

对于程蝶娘的神情，程山自问这些年从未变过。

“是吗！那为何女儿听说，咱们家中有人唤李姨娘为夫人呢！”程蝶略带嘲讽地问着自己的父亲。

而程蝶这问题一出口，李氏和程山的脸色都变了变。

“蝶儿这件事——”程山想要解释，但又觉得不论怎么解释，都改变不了前几日他默认下人喊李氏“夫人”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