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通,电话那头的人迫不及待的出声:“你怎么和霍聿深搅和到一块去了?”
温浅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早就和傅时宁说了,不要告诉他姐姐……怎么这消息还是传出去了?
“你倒是说话啊?你和他到底怎么搅在一起的,多少时间了,我怎么一点不知道?”傅流笙在乎的人也就那几个,听到这事儿难免说话也有些急切。
“说来话长……”温浅不知从哪开始解释。
“说来话长你就给我好好说!”
“……”
“阿笙,有些事情如果你想知道,以后我和你好好说,等我想好了要怎么和你说好不好?”温浅能说真心话的人不多,而偏偏这些负面情绪,她不想带给别人。
傅流笙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听着这话无端的觉得有些不好受,她沉默了一瞬继而又说:“霍聿深这个人背景复杂,他不是你的良人。”
温浅犹豫了好一会儿,本想要说什么,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我心里有数。”她的手落在肚子上,轻轻摩挲。
而后两人没说几句话就切断了电话。
霍聿深非良人,她又何尝不知道?
{}无弹窗温浅一愣,她当然不会问为什么不喜欢她的这种话题,就算她是他名义上的……太太。
“我有自知之明。”
“嗯。”男人的声线暗哑低迷,不经意应了声。
平缓的呼吸声浅淡的落在她耳畔,长久的沉默。
久到温浅困得睁不开眼时,她才似乎听到男人低淡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那孩子就是我的债主。”
温浅没怎么听清楚,喃喃地问:“什么?”
“睡吧。”他平淡的出声,想要收回手臂推开她,才发现自己的衣袖被她紧攥在手里,早已沉沉睡去。
……
温浅早上的睡眠很沉,被浴室里的水声吵醒,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就见男人从浴室里走出来,健硕精壮的身材一览无遗。
她移开眼睛。
不是没见过,而是没有这太过直接看别人的癖好……
霍聿深没避着她,当着她的面拿起衬衣穿上,很快就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温浅想到一个词,再适合他不过,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