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两次你都让我疼……

旧爱不知深浅 月桥禾安 3326 字 10个月前

“又还了一夜……”她慌不迭挪开视线,喃喃地说着。

霍聿深放开她,从床头柜上拿起腕表带上,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才再次将目光落在她身上,从锁骨往下,深浅不一的青紫之色,暧\昧诱人。

“你倒是算得清楚。”

温浅抿了抿唇不敢在说话,酒精能壮怂人胆,但是不代表她现在还敢不知死活去惹这个男人,尤其是在这大清早的时候……

更是不好惹。

“霍先生,再见。”她冲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打了个招呼,随后又快速躺下躲在被子里,一个劲的回想着昨天晚上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越想越觉得自己简直不知死活。

反正是周末,她一沾上枕头又沉沉的睡了过去,想着要是一醒过来就再也见不到霍聿深就好了。

……

荣竟何再次带着霍家的这位小少爷来到青城,这五岁的孩子坐在行李箱上面悠闲地晃着腿,反扣着鸭舌帽百无聊赖。

霍聿深出现的时候,小男孩的脸上这才起了笑意,从行李箱上爬下来直接凑到了男人跟前,张开手就要抱。

男人皱了下眉,看着还不到自己腰的小东西,伸手将他抱起。

结果还不等霍小六开心,就又被丢到了荣竟何手里。

霍聿深让佣人把行李箱拎进去,顺便把客房收拾出来。

“怎么就你们两个人来了?”

“江老的寿辰,我替我家里送一份礼,至于小六……他硬要跟着我提前来的,大姐这次不一定会来。”荣竟何边说边走进客厅。

到了酒柜前,他忽然指着说:“不是说好那瓶留给我的,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偷喝了?”

霍聿深反应过来,哦,那瓶酒昨晚都喂了地毯。

他瞥了荣竟何一眼,不动声色出声说:“出息。”

“不行,我得去你酒窖里再寻点,你说你又不好这一口,珍藏倒是不少,就放着看啊?”

“有事说事,没事赶紧走人。”霍聿深这语气显然是逐客令。

说到正事儿,荣竟何正了正神色,问:“大姐看上的那块地方,你拿下了没有?”

霍家大姐看上的是瑜苑,虽然霍聿深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那块地方,可现如今……倒是有点麻烦。

“还没。”

温浅听着楼下有说话的声音,她睡醒之后换上衣服下楼,却没想到,在场的三个人均不约而同的看向她这边……

霍聿深的目光平淡无奇。

霍小六笑嘻嘻地往她这边跑过来。

然而荣竟何……眼底划过一抹震惊之色。

{}无弹窗霍聿深平常都是连名带姓叫她,可就只有今天听起来这么冷淡。

“霍先生,我道歉也说了,酒也喝了,还要怎么办呢?”温浅好不容易从那一杯烈酒的后劲中适应过来,咳的眼角都生出了眼泪。

“不过就是见了顾庭东一面,就摆出这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也够能耐。”

原本在温浅手里的酒杯此时被在他手里被摔得粉碎,那些玻璃碎片像是砸在了她的脚背上,划开了白皙细嫩的皮肤,沁出了血丝。

温浅深吸了一口气,明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处境和立场,却不知道是哪根筋出了问题,抬起通红的眸子看着他。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顾庭东怎么样?我早就说过,认识顾庭东的年岁很长,若是现在对他毫不留恋,不才是真的绝情?除了没把第一次给他,我们之间什么都有过了!”

说话间,温浅的情绪处于无法控制的状态。

她低低地笑着,看着面前的男人,抬起手虚指着他,“你说陪你到说结束为止,你不喜欢我,也不要我,干脆赶我走啊……”

男人的额角微跳,胸腔中的隐隐怒气像是一瞬间被点燃。

“出去了一趟,当真把胆子养足了!”霍聿深的语气平静寒冽,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温浅难受地往后靠,whisky的烈性让她直接醉的意识不清,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的压迫感。

霍聿深居高临下看着她,抬起她的下巴,指节忽然用力,将那块肌肤捏的变红。

“疼……”她痛呼出声,完全遵从自己的下意识行为,用力朝着眼前这张俊脸用力挥出一巴掌。

打完之后,这清脆的声响还在耳畔回响,温浅也是愣了愣……

难为她在这第一时间还会觉得害怕,眯着眼睛再去看男人的脸色,抬眼间只是撞进了他如墨般深沉的眸子。

“我……我不是……”她想完整的说一句不是故意的,也说不出来。

霍聿深的脸色之比方才还沉,微眯着深邃凌厉的眸,粗粝的指腹在她的唇上碾过。

“温浅,你自找的。”

男人的手掌紧扣在她的后腰上,眼神凌厉的像是要将她拆入腹中,她的后背被抵在冰冷的吧台上,难受地开始不停挣扎。

“混蛋……你放开我……”

一触即发的怒火,霍聿深高挑着眉端,将她的双手干脆利索的反剪在身后,不过是见了一面顾庭东,还受刺激了!

她被霍聿深弄得疼了,眼睛红红的看着他,“你松开……疼。”

“温浅,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现在说这些话合适吗?”他睨着她的脸颊,手更加肆意的贴着她的后背游走。

低醇灼热的气息擦过她的脸颊,一触即燃。

温浅努力避开着他的触碰,挣扎间她重重地摔在地上,掌心内扎进了碎玻璃渣刺的生疼。

霍聿深还没遇上过这样难缠的女人,他松开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松开衬衣两颗扣子。

她反应过来之后,试图撑着站起来,手还没接触到地面,男人踢开地上的碎酒瓶,弯腰抓着她的身子放在一处干净的地毯上。

他的身子重重压下来,温浅还没做好准备,只有被他捏红的手腕上传来的痛觉。

“你轻点……很疼……”她蹙着眉轻喃,像是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形。

霍聿深俯下身子,咬了口她白皙的耳垂,嗓音不带温度沉沉响起:“等等再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