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喜欢你，爱你。”

顾砚之松开了手：“是喜欢我给你带来的便利，还是爱我对你的纵容，大家好聚好散，我也没有因为你的那些事给你穿小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他抬手用指腹揉着吴青羽的脸，光滑细腻，真是一张费尽心思保养后的脸，“别浪费时间了，在我现在心情还算不错的时候自己出去，别闹的太难看。”

“是因为被记者拍到了开房照片，你才这样。”

“你心里有数。”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不走就不要脸了，吴青羽僵着身子站起来，顾砚之在他身后提醒：“东西放下来。”

于是一张卡和一串钥匙放在桌上，至始至终男人都没有挽回的意思。

“其实你早就变心了。”走到门口像是有点不服气，吴青羽扶着门把手转身问，“我到底是哪里不好。”

“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瑕已掩瑜。”

到底还是因为他贪心了。

“可有的事情是我没法拒绝的，你高高在上什么都不用愁，我呢，圈里潜规则这么多，难道我要事事都靠你。”

“所以她逼你去上她了。”

这话没法接。

“如果你还想要手里的那些资源，现在就关上门。”

顾砚之不止一次在想，吴青羽到底是哪里变了，他刚认识吴青羽的时候还是一个努力向上却每每都遭打压的小新人，或许是孤独太久了，他试着和这个年轻人交往，五年了，他都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出了问题。

“偷听够了没有。”

秦仁手里捧着外卖盒张着嘴往下看，顾砚之就坐在那看他：“你怎么知道的。”

“你做坏事的时候能不能专心一点，是不是当别人闻不到饭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