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气质不同,气质带来的影响很大,比如秦仁穿着干净,长的也干净,看着不像实际年龄哪怕是生气都带着奶味,就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狗,那一声“嗷呜嗷呜”叫的呀,哪里有半点气场。
“书包在后座自己拿。”顾砚之反推了秦仁一把,但力道轻的很。
这一推,秦仁就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刚刚没有控制好情绪有点无礼,于是低着头说:“对不起。”
“这块表是你要买的吧。”顾砚之不和小孩计较,他拿出秘书给他的手表,“昨天结账给结了,还给你。”
秦仁眼睛发直都懵了,手表上没有了刮痕是全新品,他习惯性的咬抱紧书包:“这不是我的,你买的,就是你的了。”
“可它是为了你才结的账,我不需要这个东西。”
“我不想买了,我没有钱。”许久,秦仁才说了这句话。
顾砚之没忍住低头轻笑了一句:“既然你是因为才受的伤,这东西也是你本来要的,那就当补偿一起给你。”
这人是不是傻子?
难道他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秦家不是大富却也给得起秦仁衣食无忧的生活,可秦仁打小过惯了苦日子,在花销方面的习惯已经养成,所以就算是再来个十年,他也成不了大手笔的少爷,现在顾砚之在他面前太土豪,他看了看那块表又看了看书包,最后一眼不吭的把那信封拿了出来,信封里应该是两万,他没想到自己脑门上的伤口这么值钱。
“这钱给你。”
这人是不是傻子?
或许是顾砚之怀疑的视线过于直白,秦仁呼出一口气:“手表我要了。”说完也不等男人回复,他把信封直接塞了回去,就像他昨天把信封塞到自己怀里那样。
秦仁背书包的时候还要颠一下,看着很孩子气,顾砚之收回目光看着手里的信封,他也颠了颠,然后扔到车上去学校,他正好来拜访一下,顺便也把陈欣的事给说清楚。
他早年受陈学文陈教授的照顾,可恩情是恩情,爱情又是爱情,二十一世纪已经不兴以身相许的这一套了。
当年他身无分文是陈教授伸出援助之手,又是陈教授冒着风险借给他第一笔创业资金,可以这样说,没有陈教授就没有今天的顾砚之。
陈教授上完了课,这会正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见到顾砚之乐呵呵道:“今天怎么想到来我这了。”
“因为一点事路过,正好来聊聊天。”
陈教授阅人无数,当即便说:“是问了陈欣的事吧,昨天她回来闹了很久。”
顾砚之站的笔直,手帮着陈教授收拾书籍,他说:“我对陈欣一直都没有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