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内暖气十足,温饱思□□,在汽车电台沙哑的女音唱着别离的情歌,白阮打了哈欠。
有点困了啊。
一张纸巾从身旁递了过来。
白阮:“谢谢。”
果然,这年头的池面都是甜心儿的,怎么这么甜哦。
轰十分真诚的摇头,随即好奇,“白,你是失恋了吗?”
白阮:……
将少年浑身的僵硬理解为了戳到痛处,想到今天在演唱会开始之前少年略带苦涩的自我介绍,结合姐姐这些天追的剧,轰少年觉得他明白了些什么。
“真的非常抱歉。”姐姐曾经说过,轰活得相当纯粹,换句话说就是非常不会看人脸色。
看着白阮本就白皙的脸又白了一层,轰有些懊恼,“我是不是戳到你的伤心事了?”
某种意义上来讲,还真是的。
因为抛开一个单恋多年的琦玉,一个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过家家似的初恋,白阮的感情生活真的一旁空白。
荒芜到枯萎的那种。
在所有人都认为他会注孤生的时候,白阮有个心心念念着他,嘘寒问暖,天冷提醒他加衣,天热担心的中暑的国民初恋。
初恋温柔又体贴,长得甜美娇小,除了裙下有野兽,其他没什么不好。
好吧……
最大的不好,倒不是裙下有野兽,最大的不好使初恋已经自动升级为了老父亲二号机。
养得一手好幼崽。
催得一手好肥。
好在白阮他不是易胖体质。
0618:【等等,宿主,重点是这个?】
至于暗恋对象?
和拯救世界相比,谈恋爱就太小儿科了__。
白阮被这一刀刀的软刀子切的快要吐血身亡了,这哪里是割肉啊,轰的这些话就是在切土豆丝一样,要将他切丝爆炒啊。
“白,你饿了?”
白阮:“你这么说,还真的有些饿了。”
不过没关系,他家的田螺姑娘胜己已经勤劳又能干的擀好面条,煮好高汤了。
这次的演唱会地点离白阮家不是很远,搭乘出租车而不是乘公交的原因,只是因为他家必经的一条路,最近在重埋燃气管道,封路了,公交车要绕一大圈。
等两人下了车,按照约定,来到了少年的家中。
客厅的灯是亮着的,呼呼作响的吸尘器还在那扭动着自己婀娜的腰肢,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厨房炉具灶上的水还冒着热气,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房屋的主人刚刚离开不久。
“奇怪。”
“怎么了?”轰后脚跟进屋,非常克制自己,拘谨又讲理的说了声打扰了,这才脱鞋进屋。
白阮摇头,张了张嘴,到底什么都没说,只是从冰箱找到蜂蜜罐头,非常简单的给难得到访的客人泡了杯温热的蜂蜜水。
“你现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隔壁叫胜己过来。”
轰很想说一句不用麻烦了,就被白阮强硬的按在沙发上,白阮就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轰君很擅长料理?”
因为安德烈近乎扭曲的教育,轰焦冻作为被灌输了赢过欧尔麦特理念长大的青苗苗,是被杜绝了这些浪费时间的事情。
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轰焦冻,同样拿一锅高汤,一堆调料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