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全新的体验,这是来自枯涸已久的死亡重金属的河床清冽的活水,这场死亡金属showtime必将引领新的时尚,名叫death女孩儿的乐队的传奇在这场……
在被七号尖叫着扑上来之前,轰眼疾手快的使用冰墙将七号拦截,看着被冻住还在发出无用的呻吟的七号,以及慌乱的一号还有群魔乱舞,逮谁咬谁的其他五人,白阮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躲开了一旁的胖子的一剂死亡熊抱。
不得不承认,他编不下去了。
偏偏还有个状态外,补刀技术一流的轰,云淡风轻的躲过僵尸五号爱的拥抱,颇为认同的点头,“原来如此,这就是死亡音乐的魅力?果然十分有趣。”
白阮:……
虽然不知道少年郎你到底那只眼看出这音乐十分有趣,但白阮就算被钉进了棺材,埋进了土里还是要发出腐朽的声音,不一样,这不是他认识的死亡摇滚!
“我觉得这种以僵尸为扮相的主题演唱会十分新颖。”这种以生与死为主题的扮相,少女们类似僵尸的不协调与狂躁切合主题的同时,也让人耳目一新。
看架势轰同学能从这次别开生面的死亡重金属音乐会上写出篇五千字的小论文。
这现成的彩虹屁吹得,让白阮都忍不住脸红。
脸红归脸红,但为了祖国下一代的健康成长,他选择了将人从乱成一片的重灾区悄悄拉出。
“怎么了吗?”已经忘我放飞的轰很明显不想离开人间失乐园。
白阮不得不语气沉重,悄咪咪的压低了声音,“我手里的票只能一个人进鸭。”
“哈?”
通俗点说,就是刚才和前滕聊得忘我,门口的检票员也忘了这一茬,但从小到大就是遵纪守法好公民的白阮他逃票了。
准确的说是——
枫糖色的眼锁定了一旁手足无措的轰焦冻,“轰君,你知不知道你没有买票。”
轰:“……”
“我们现在去补票?”
“可能不太现实。”白阮努努嘴,两人在聊天的同时,凭借漂移的走位,基本已经从乱成一锅粥的中心突出重围,来到了地下酒吧的出口处,“卖票的大叔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