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程度上,薛慎也算是个神人了。
只是今天晚上需要他照顾的人似乎不只眼前的这一位。
嫌弃地将撒酒疯的薛慎按在电梯的一角,沈墨盯着逐渐向上跳动的数字发呆,不知道为什么,他眼前突然浮现出今天似乎对他有话说,但是欲言又止的祁承。
“叮!”
电梯停止,随着脚步声亮起的声控灯,橘黄色的光线之下,门口瘦高的人影更加显眼,拉着薛慎的沈墨微微皱眉,看着靠在自己门前的黑衣男子,试探问道,
“祁承?”
“……”
回答他的是扑面而来的酒气,手上原本扶着的醉鬼吧唧一声摔倒在地。
???
什么情况?
沈墨一脸懵逼。
原本想将倒在地上的薛慎扶起来,却在转身的时候被身后的祁承拉住了衣角。
“怎么了?”
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装,眉眼精致,偏偏气质如冰,此时眼帘微垂,昏暗的声控灯因为没有声音而熄灭,黑暗接踵而来,似乎要将面前的人完全吞灭,
“祁承?”
“不许去。”
“什么?”沈墨闻言微微愣神。
牙齿轻咬下唇,被酒精麻醉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靠着本能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不许去。”
不许扶薛慎,不许和他那么亲近,不许不……男人微微垂眸,只是抓着沈墨衣角的手指又紧了两分。
只是有的人在压抑的环境中总是显得异常叛逆,看着衣角处因为用力都开始微微泛白的指尖,沈墨眨巴了两下眼睛,脑子突然一抽,右脚就那么欠儿地往后一步。
衣角就这么被他带了出来。
……
作者有话要说:
沈墨:我要说我只是想试一下你抓得到底有多紧,你会相信吗?(唯唯诺诺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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