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有种你跑啊。”
说话的人正是船上人,看到凌天有逃跑的意思,便开口说道。
声音霸道,不可一世,不容置疑,有着一眼不从即大开杀戒的味道。
看着腰眼处悬浮的短剑,凌天不得不停下,又是一个目前不能力敌的人物,筑基,筑基,自己这是跟筑基杠上了啊,这自己还没筑基正式踏上修行路呢,就被这么多筑基人物惦记。
你我素未谋面,不知有何指教,凌天知道自己跑不过飞剑,索性转身问道,这也是知道船上人现在还没有要杀死自己的念头,要不然就不会这么出言警告了。
呵呵,小子,有点意思,难不成以为老子不敢杀你,所以这么有恃无恐。船上人性情不定,说话时言语阴森森的,直冒寒气。
听到这里,凌天不由直皱眉头,这种人性情扭曲,极度难测,说的好听了叫做深浅难测,说的难听,那就是以媚事权,心理变态。
一个自信的人和一个心理扭曲的人说话做事虽然都是同一个目的,但听起来的感官却是大相径庭,不可同日而语。
一个自信的人,说起话来如煌煌大日,以势压人,虽然也是不容悖逆,不容反抗,却让人有种安定的感觉在其中。
但是一个以媚事权,一朝得势的人,这种人心理就会极为变态扭曲,说话做事就会有种阴恻恻的感觉,虽然也是让人不容悖逆,却让人心理安定不起来,时时刻刻都担心自己性命不保,会让人时时刻刻都想着弄死他,搬开他,毁灭他。
同样的一件事,这两种人给人的感觉就是那么的天差地别。
既然不杀我,想必自然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不知公子有何吩咐。凌天现在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这是凌天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前一次遇到的筑基敌人被三公主秦月化解,这一次却没有那么好运了,唯有自己竭尽所能,解决自己最大的危机。
不错,不错,想不到你这么渣的外乡人还是有点脑子,要是放在以往,你这样的渣渣老子随手就会打杀,但如今正值城主用人之际,老子就放过了你,既然你杀了那四个废物,那证明你还是有点可用之处的。那就滚上来好好为城主效力。
说完这话,这船上人率先向中间的主座走去。
凌天飞身上船,一眼看过去,船上人居中主座,面前放着一案,瓜果时蔬无不具备。案上,一座青铜炉升起缕缕青烟,这烟初闻并没有什么特点,但吸入腹后,却觉一股淡淡清香,如兰如麝,伴随全身气息游走,一股清爽安定袭来,放佛全身毛孔都活了过来,贪婪的吞袭着每一股清香。
在案边,一个身批粉红轻纱的魅力佳人伺候着,素手执壶,轻轻的向酒爵中注入酒水。
周围有三十多位黑衣甲士分列左右,中央曼歌轻舞,丹唇香舌,尽吐靡靡之音,粉面玉臂,尽展天魔之舞,慢品细饮,尽享玉液琼酿。
凌天细细感知,却受惊不浅,船上单单主人不提,周边甲士尽然都是后天高手,便是这中间舞女亦是个个不凡,侍立倒酒的佳人在凌天的感知下,也是与自己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