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姬怒目圆睁：“我不够？还更加？你个渣渣一般的小混蛋，居然敢瞧不起老娘？”

“那好，我直接问问你，你的功力达到万象境了么？高层还是低层？”

狐姬死死盯着他，好久好久。

“万象境？真的需要万象境？”

“万象境只是起点，低层万象九死一生，高层万象，生死对半。”

狐姬轻轻抚摸自己怕太阳穴，盯着江昊：“万象境只是你说的，你这小子一向奸诈如狐，老娘已经喝过你一回洗脚水，你猜这次我信还是不信？”

“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试都不敢试，不敢试的东西就是死无对证的事。”

狐姬无力地叹口气：“好吧好吧，功力的事情先放一放，有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把标准降下来？”

“当然有！阵法！”

狐姬的眼睛亮了，要的就是这个。

江昊道：“以高深阵法来破解阵法，可以大幅度降低功力标准，但怎么也得融鼎境……你的眼睛不要这么亮好吗？我说的不是外力，而是阵法师自身的实力，外人功力再高，替代不了阵法师本人。”

狐姬的眼睛又一次黯然下去，她接受这个说法。

但她不信任江昊。

除非江昊说出内层空间的一些秘密以作参考。

江昊说了，内层空间，不出意外的话，是周天轮回古阵，要破解，只有两种方式，要么是万象境的高手硬磨，要么是阵法师以铭纹遍布周天，其中最主要的就是空间铭纹，能够逆转周天的空间铭纹，乃是中层铭纹，远非低层空间铭纹可比，必须融鼎境的阵法师才能画得出来。

狐姬呆了：“你的意思是，就算你达到融鼎境也狗屁作用都不起，你根本不知道怎么画空间铭纹。”

“是的，你还是搬家算了，那个内层空间就让它见鬼去。”

狐姬好失落。

她都在那里住了十多年了，目的就是破解内层空间，得到一份大机缘，但现在她突然发现，即便她再住一百年，都没办法达成目的。

万象境，这该死的小子一开口就是一道天堑啊，自己目前融鼎四重，离万象遥不可及，有生之年能不能达到，她都没有半分信心。而空间铭纹，貌似比万象还难一百倍……

“前辈，我说真的，别想了，那阵法真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会出人命的。”

“怎么？真的开始关心我了？真当我是你二娘了？”狐姬笑眯眯地看着他。

“别……别再说二娘这个词！你与我父亲相遇相识或许真的是一个错误，现在他人已不在……”

“谁告诉你他不在？”狐姬悠然道。

江昊猛地一惊。

“他如果真的不在，我会那么悠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