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去尝试一下真的很不错。”最后男子建议道。
他目光真诚,姜姝理解的点点头,说:“你前两天是不是刚吃过猴脑?”
他点点头,刚欲再说什么,旁边一个妹子过来,见他跟别的妹子搭话,一巴掌过去打在他肩膀上,娇嗔道:“周航,你又来了!”
“别别……”周航也就是那男子忙伸手抵抗,笑呵呵的道歉说:“我只是看那妹子不喜欢吃牛肉,跟她说一下牛肉的好吃罢了。”
“哼,人家吃不吃关你什么事呀,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女孩也知道没什么事,只是习惯性的吃醋,气哼哼道:“你总是喜欢吃这些东西,昨天我看你吃,晚上我就做噩梦了!”
两人的说话声不算低,姜姝听得清楚,她早已扭过头,神色还是有些怪异,刚刚听到她的名字,便在心里用他的名字算了结合这人的面相算了一下,不出五日,这人便会有血光之灾,但不会危及性命,估计也就躺一两个月。
安瑾是坐在她身旁的,见此低声道:“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姜姝点头,小声道:“他吃了猴脑,猴子的怨气到他身上,过几天他便会有血光之灾了。”
“妹子,我有血光之灾?”周航是个耳尖的,姜姝明明说的挺小的声音,就是被他听见了。
两人隔着两个沙发靠垫,实际隔得并不远,听了这话,也巴巴的回头。
他女朋友也瞪着姜姝,脸色不太好。
姜姝脸上多了一抹尴尬,但既然被人发现了,那不如坦荡一些,而且这人为人不错,她愿意帮这个忙。
“你吃的猴脑,猴子死前受过虐待,死后还要被你吃,虽然动手的人不是你,但他缠上你了,偏生你命格有些薄,再加上之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累计在一起,血光之灾已经形成,五日后便会灵验。”
“小姐姐,你还是个神棍?”周航惊讶的看着她,面上却并不信,“说的还挺有道理的,但为什么找上我,不应该是杀它的人吗?”
姜姝解释道:“杀它的自然也会有报应,只是人家可能命比你硬,而且这几天你也会或多或少有些倒霉的事,如果你信了,就联系我,看在你人不错的份上,我帮你一回。”
周航笑哈哈的正要说什么,腰被女友掐了,女孩气鼓鼓的看了他一眼,再看姜姝的眼神却没之前那样不满了,反而有些惊异,小声道:“能把你的电话报一下吗?”
她不是周航,傻乎乎的完全不信,刚刚趁机打量了一下,这女子浑身上下都是名牌,绝对的高档货,尤其是脖子上那项链,没有几十万是拿不下来的,比他们有钱多了,她吃饱了撑着来骗他们,万一真的有这事怎么办?
姜姝颔首,将手机号报出来,女孩道了谢。
这样说话其实也挺累的,便没再说话了,正好菜也上来了,便各自安静的吃起来。
倒是安叔看着姜姝的目光有些不同,多了几分探究。
安瑾轻咳一声,引得安叔看过来,对上他的眼神,安叔心中一禀。
姜姝以为他呛到了,赶紧伸手拍拍他的背,待他平复了,便给他到了一杯果汁。
刚好这时上菜的服务员小姐姐多送了一大瓶冰可乐。
“你是不是弄错了?”姜姝看了眼单子,她没有点这个呀。
服务员小姐姐看了眼单子,笑着说:“是您后面两位客人送您的。”
姜姝看过去,周航举着杯子对姜姝和一旁同样回头的安瑾笑笑,说:“这个肥宅快乐水很好喝的,人生就是要多尝试一下。”
他觉得姜姝看起来艳丽多姿,但实际就是个乖乖女,还是佛系的,牛肉都不敢吃,肯定很多东西没尝过,再加上女朋友说的话,也算是感谢,就让服务员送了一份。
姜姝笑着道谢。
然后让服务员帮忙拿了三个新杯子,两人之前喝的都是果汁。
安叔摆摆手,他不爱喝这个。
姜姝便只给自己和安瑾倒了。
喝了一口,嘴里咸辣的味道配上这冰可乐,那滋味瞬间爆开在嘴里,原主也很少喝这个,一来她本身没多少零花钱,有也被妹妹要去了,后来养成节省的性子,还是没怎么喝。
记忆不太靠谱,加了冰块的可乐让她脸皱巴在一团,正在为她烤肉的安瑾见了,忍不住又露出一个笑容,随即将一块烤好的肉放她盘子里。
姜姝忙塞嘴里,嚼了两下,眼睛亮晶晶的说:“这个味道很好喝呀,你们尝尝吧。”
说着,强制性的给安叔也倒了些。
然后期待的看着两人。
安瑾抿了一口,神色有一瞬间的怪异,又很快舒展,对姜姝道:“嗯,很好喝。”
得到赞同的姜姝又看向安叔,安叔端着可乐的手一顿,见安瑾也看着他,嘴角一抽,喝了一口,他很诚实的一大口,吞下肚的一瞬间很爽,下一秒一个嗝就出来了。
他神色有些尴尬,但眼眸忍不住微眯,看起来有些满足。
姜姝弯弯眉眼,又喝了一口。
真好喝!
一口可乐一口肉,姜姝吃的很快活。
只是这样很容易就饱了,姜姝依依不舍的放下筷子,安叔去结账,三人便跟那对还在腻歪的情侣打了声招呼离开了。
吃过饭,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了,姜姝也有些困乏,剩下的就下次来逛了,三人回家。
到家差不多三点,安国邦正在客厅里坐着,见他们回来,笑呵呵的打招呼:“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姜姝睁开眼睛,面前是比淡金色的墙壁,大红色的床,床头还贴着喜字,像是新房,姜姝一眼扫过房间的大概装饰,很怪异的风格,她微微皱眉,脑海里思绪翻滚,想快点弄清楚自己在哪里。
明明她应该已经死了的。
此时姜姝正坐在床上,身上穿着……很露骨的衣服,还是白色的,看见这个时,她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两个字:婚纱,饱满的胸脯半露,手上还带着白色的手套,看着一层不染,纯白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