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回忆不得,明明已将那一份相思直沉心湖深处,偏又涟漪万顷,点点生愁。
秦桂花好是奇怪,只不便多问,继续绣着花红,只是速度较之往日大为减慢。
赵昀呆了好一会,忽的走到门前,举起那柄斧子,“噼里啪啦”的开始劈起柴来。
虽然他记不起自己是赵昀,但骨子里的性子却没有改变。他不能容忍别人为他辛苦,而他却理所当然的享受。
哪怕他只能做些劈柴这样的杂活。
秦桂花大吃一惊,急忙站起身来,道:“老人家,你刚刚病好,怎么能如此劳作?再说了你年纪已大……”
她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她已见到赵昀极其轻快的劈出了小山一样的柴堆。那样的速度比之牛壮壮快了何止十倍。
而赵昀脸不红,气不喘,还在快速的劈砍着。
这哪还像是一个老人,就算是二三十岁的壮年也根本办不到啊。
直到此刻,秦桂花才忽然醒悟过来:“我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原来是他的说话方式。他根本不是老人的口气,不像爹爹、李叔、牛叔那般。我,我之所以想要将他留下来,可怜的成分是有的,但更多的却是因为感觉他与众不同,甚至比故事里那些人物还要特别些。”
转眼间,赵昀已将门口柴木劈完,拍了拍手道:“姑娘,你还需要柴火吗?要不要我上山多砍一些?”
秦桂花连忙道:“够了,够了,一个月烧饭都够了。老人家快歇歇吧。”
赵昀将斧头放下,又陷入了茫然:“为何手拿着斧头,我体内隐隐有一股气劲在流动?这是什么东西,竟帮我如此轻松的劈完了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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