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比刚才那个房间要大很多。
看上去就像是半个足球场。
而那个房间的四壁,都有各种各样的图画,这些图画,看着甚至有些眼熟。
我在那里看了许久。
每一幅图画上面都有一个穿着斗篷的男人,这个男人就站在图画当中,或笑或卧,或者跟人交谈,或者只是一个局外人。
每一幅画面都是血淋淋的。
比如,现在我面前的这幅画,画的就是一个高高的祭坛,祭坛下面都是各种各样瞪大了双眼的男人们,每个人看上去都十分的虔诚,他们冲着祭坛跪拜。
但是机台上面的那个人,应该是一个女人,长发飘飘的,浑身上下都是鲜血,绑在柱子上面,那些鲜血就顺着女人的身体缓缓的流淌了出来,在整个祭坛上面蔓延。
所有的人在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眼里都是崇敬的神色,唯独那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在看见那个女人的时候,是站立着的,仿佛一个局外人。
仿佛所有人都看不见他似的。
还有一幅画面,是一个刑场,刑场要杀头,刽子手刀架在了犯人的身上,旁边的人看得很是热闹,眼里都带着兴奋的神色。
只有那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冷冰冰的站在刽子手的旁边。
而那刽子手也像是没有看见那男人似的。
也不知为什么,当我看到这墙壁上面冷冰冰的画面之时,我的脑海中仿佛已经出现了那些当时已经发生的事情。不得不说,我心里面十分欢喜。就像是看电视一般。
“你到底在看什么”八岐大蛇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的身旁,而我也从那种玄奥的状态当中清醒了过来。
转头看了一眼八岐大蛇,没好气的说道:“我说你以后出现在我旁边的时候,能不能事先打声招呼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把我吓了一跳”
“还要打招呼”八岐大蛇那叫一个郁闷:“我这是为你好,你这突然之间就不说话,傻乎乎的看着这些图,我还以为你找到什么出口了呢。”
“你不是说呆在这里很舒服吗”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那你就继续待在这里。”
祝冰在我旁边淡然的说道:“我觉得我们现在已经很接近了那个传说中的密室,要不要把白无常叫过来”
“白无常”八岐大蛇瞪大了双眼:“你居然跟那种叛徒搅和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