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希,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去了薛氏?”
“039这件事说来话长,对不起啊,南洲,又害你卷入新闻了。”鹿羽希心沉了沉。
“说的什么话,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何必说这些,放心吧,我让公司出个声明,尽量把热度压下去。”徐南洲看着新闻,手指开合着着笔盖,若有所思。
“嗯,谢谢你了。”鹿羽希的声音却有些闷闷的,想到晚上要参加宴会见到厉斯赫,心里就更烦躁不安了。
“好了,你也别气了。”薛旗转过头,看到她腮帮子鼓鼓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对不起。”她诺诺地说了一句。
“你又没错,有什么好道歉的。”薛旗温柔地笑了笑,看着他安慰她的样子,鹿羽希心里对厉斯赫的怨悔又上了一层。
宴会在晚上,先去了公司,好在薛氏门口还不会有那么多记者,可是看着鹿羽希从薛旗的车上下来,集团里的员工也纷纷侧目。
鹿羽希已经完全无视了,跟在薛旗身旁登上专用电梯,到了三十九层。
她走向自己的工位,薛旗却伸手把她拉进了办公室。
“再试试这条礼服。”
再看这条光鲜的礼服,她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没有那日那么好看了,走过去,拉起礼服的一角,铺开来,银丝在灯下耀着好看的光彩,指缝间流过也是极舒服的绸缎,她却心里闷闷的不开心。
厉斯赫,是不是误会了?
可是,就算再误会,她想起穆雅斓挽着他手臂的模样,只许他美人在侧,她只是有人追都不行吗?
“怎么了?”薛旗看她迟迟不动,走上前。
“没事。”鹿羽希扯出一个笑,拿下礼服进了内间。
计划提前了,在薛氏的默许下,第二日的头版八卦板业,薛氏从背后抱住鹿羽希的照片迅速席卷各大报刊网络版首,关于“鹿羽希究竟何人”的话题新闻也迅速攻占了所有话题榜首,总之鹿羽希一觉起来,新闻记者就在她家小区楼下堵了个水泄不通。
“希希!你还瞒着妈妈,你看看,这哪有女儿谈恋爱,家里最后知道的。”鹿妈妈话里好像在责怪鹿羽希,但看着报纸上两人郎才女貌的样子,别提心里有多开心了。
“你还在这里说。”鹿爸爸看起来严肃多了。
“希希,你好好说说,上面怎么还有什么打傅氏集团总裁的神秘女郎?那也是你?”鹿爸爸皱了皱眉。
“不是,你听我解释。”鹿羽希却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些机制挖起料来简直无下限,马上就把厉斯赫打徐南州的事联系在了一起。
现在又加了一个薛旗,事情乱成了一锅粥。
厉斯赫知道这是薛旗故意放给媒体的消息,没有他的许可,那些报社网站怎么敢如此大动干戈,这是在逼他放出他和鹿羽希的婚约关系。
现在却不是最好的时候,一旦放出他的鹿羽希的婚约关系,坐实了前段时间他打徐南洲的事影响公司不说,他现在不能肯定鹿羽希有没有参与到这件事,如果她站在薛旗那边,再将自己布局鹿氏的事说出来,傅氏必将受到不小的打击。
“阿赫,新闻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叫鹿羽希的到底是什么人?”傅颖月一早看到新闻,尤其是当初被厉斯赫一力压下去的被打视频也被重新上传到网上,一石激起千层浪。
傅颖月难以想象自己的儿子竟然会被一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扇了耳光。
“妈,这件事我会处理好。”厉斯赫淡淡地说,不想多做解释。
“处理?你所谓的处理就是把新闻压下去吗?”傅颖月一想到儿子忍气吞声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您就别管了,安心准备您晚上的宴会吧。”厉斯赫挂断了电话。
目光如炬地盯着电视里正在直播的鹿羽希家门口的情况,薛旗带了一队人生生把鹿羽希从家里接了出去,看着他半抱着鹿羽希挤出人群上车的情形,手还搭在她的腰上,厉斯赫的眸子又暗了暗。
瞳孔猛地收紧,烦躁的一把扫落桌上的文件。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给了那个女人太多自由,已经放肆到根本忘记了了自己的身份。
门口的记者推搡程度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薛旗始终护着她,用力将她围在小圈里,挡开无数的话筒镜头。
“鹿小姐,请您回应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