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回家一趟

娇软可欺 苏杰 3600 字 7个月前

一边动作优雅地往吐司上抹黄油,一边冷着面孔问福伯:“小姐呢,不是说回来了吗,怎么还不下来吃早饭?”

南家的规矩很少,但吃饭却要求每个人必须按时到场。

福伯也觉得奇怪,“或许是年轻人贪睡吧,毕竟在学校的课业不轻松,我去叫她?”

南凌峰淡淡“嗯”了一声,将涂抹好的三明治递到唇边。

等他快要吃完的时候,才看到女孩踌躇着从房间内走出来,低着头跟他打过了招呼便坐在了桌前,看上去无精打采的,声音也是怏怏。

男人瞥了一眼女孩眼下的青色,声音冷漠地发问:“客房睡得不习惯?”

正在喝牛奶的女孩听到男人的声音瞬间被呛了下,抬眼看了他一眼又快速收回视线,“没。”

然后便没了动静。

不同于往日的软糯乖巧、言笑晏晏,今天的她反应平淡的有些奇怪。

南凌峰皱了皱眉,联系到女孩突然回来的事情,“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浮玄捧着牛奶,手指微微用力、指节泛白,然后无声地摇了摇头。

对方如此抗拒的态度让久居高位的男人有些不快,他的耐心全部耗尽,将手中的三明治随手扔在盘子里,便起身迈着两条长腿离开了。

女孩一直低着的头始终没有抬起,纠结着双手,过了一会儿,无措地眨了眨眼睛。

然后抬手轻轻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在心中劝说着自己,昨晚对方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何必非要搞成这样呢。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不就没事了吗。

……

中午浮玄走前,去了二楼一趟。

南凌峰的房间不准人随便出入,对方不在家,女孩也丝毫不敢违抗。

她站在南凌峰的房间门前,从缝隙中传进去一张卡片,然后拎着自己的书包坐车去了学校。

全程围观了完整表演的102叹为观止:【鼓掌jpg】

浮玄:【谢谢。】

102:【你想让他想起来昨晚那个吻?】

浮玄:【不然呢,白给他亲哦。】

102:【以后见面不会尴尬吗?】

浮玄:【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好尴尬的,比起来这个,还不如多打几次炮来的实际。】

102立即捂上耳朵:【啊啊啊啊啊!你闭嘴!!!!】

浮玄耸肩,她和南凌峰见面的次数少的很,不这么刺激一下,以后怎么可能展得开攻势。

然后心情不错地勾了勾唇,接下来,就应该对广白出手了吧?

她真的好想看那个虚伪的男人流露出伤心、后悔的表情啊!

啧。

这颗心已经蠢蠢欲动了呢

浮玄看了下课程表,周四只有下午有课,她参加海选之前特意给福伯打了个电话,确认南凌峰今晚会回去,所以回学校收拾了一下就回了家。

浮玄回忆了一下南凌峰对她态度的转变,大概是从那次洗完澡出去、摔在他怀里之后才开始的。

她仔细琢磨了一下,大概明白了对方喜欢看她什么模样。

回到家就直接去了一楼的客厅。

福伯跟她解释:“楼上的热水器已经修好了,让人帮您把东西都搬上去吧?”

女孩将牛仔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的针织连衣裙,连衣裙的一字肩将她莹润的肩头露出来,映衬着两侧好看的锁骨,十分吸睛。

她摇了摇头,“不用麻烦了,明天还要去学校,只一晚,将就下吧。”

福伯不肯:“南总看到会生气的。”

“叔叔那边我去解释就好,”女孩笑着将唠叨的老人推出去,“福伯,我想吃三杯鸡了,还有家里种的小葡萄。”

“好好好,我这就让人给你准备。”

女孩娇滴滴的回了句:“福伯最好了。”便关上门去换衣服了。

南家的别墅建在了t市风水最好的一块地上,建宅之前专门请了大师看过,就连屋子里的设计都是一点都不敢有差错的。

大师说宅子的一楼不宜有太多小隔间,否则,将与整个地皮的风水冲突,影响命数。

为此,南家一楼的客房没有单独的洗手间。

浮玄吃过晚饭还未等到南凌峰回来,她知道那个大忙人应该又是在加班了,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看了看门口,问管家:“叔叔还不回来吗,我都困了。”

娇小瘦弱的女孩将下巴埋进膝盖,落寞的模样有些可怜。

福伯劝她:“先去睡吧,明一早吃饭的时候就能见到了。”

小家伙又等了半个小时,最后实在撑不住了,两只眼皮都要黏在一起分不开了,这才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门口,回屋拿了衣服,准备洗漱了。

嘴里还呢喃着:“叔叔回来了,一定要叫醒我,我要跟他讲了晚安再睡。”

福伯是看着浮玄长大的,知道女孩有多渴望与南家父子亲近,最近看着他们的关系有所改变,心里也在为她暗暗高兴。

“好,我记住了。”

……

浮玄洗完澡,穿着自己精心挑选的睡衣,一手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洗手间出来时,正好看到了被人搀扶着的南凌峰。

女孩见状赶忙去帮忙,眼含焦急:“叔叔,怎么了?”

福伯道:“别怕,只是喝醉了。”

难怪一股酒气。

浮玄瞥了眼醉酒的男人,她在南家住了十几年,极少看到南凌峰有这般不冷静自持的模样。

一边好奇,一边伸手帮忙,跟着人一起去了楼上。

女孩跟福伯一起将南凌峰放在床上之后,福伯便有些受不住,揉着老胳膊老腿下去煮醒酒汤了。

浮玄休息了一下,便费力地去帮南凌峰脱鞋子和外套。

男人一米八几的身高放在那,又经常健身,块头大的很,哪里是她这种细胳膊细腿能抬得动的。

女孩颇为为难地帮男人褪下了一只袖子,便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她试着轻声唤人:“叔叔,你能坐起来吗?”

醉的意识不清的男人能理她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