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脚并没有如愿踢到林晚的身上。从面瓜的后面窜出两个彪形大汉快如闪电地抓住了秦风的脚,再一抖手腕就把秦老大抡到了地上。
“操!”秦风红了眼睛,几年不见林晚长能耐了,出门还有左右护法开道,真够装的啊!
秦风想站起来,可是被两个人死死地按在了地上。这两个男人一看就是受过专业的训练,手法彪悍中透着熟练。就算是秦风,挣扎了半天也挣脱不开。
林晚大概也觉得不妥了,冲着两大汉一瞪眼睛:“没吃饱饭吗?按住了,别让他钻了空子。”
这话跟汽油似的浇在了熊熊烈火之上。秦风抻着脖子开骂,憋了几年的怨气一下子全变成了不重样的脏话喷了出来。
林晚木着脸也看不出什么喜怒来。只是勾了勾手指头,示意把人带上车。
车开得很快,一会就进入了市区。
秦风发现车去的地方熟悉,正是自己以前曾住过的单元楼。果然秦风被架进了以前自己曾经住过的小单室。
打开门,里面雪白的墙壁,摆设依旧,只是卧室里多了一张小供桌,桌子中央端端正正地供着一个檀木的骨灰盒,前面摆放着秦大叔的照片,照片前堆满的水果、鲜花和2瓶二锅头。
林晚转过头对秦风说:“这房子我买了回来。又把秦叔的的骨灰请到了这儿,这房子他老人家生前没住过几天,现在再也没人能把他往外撵了……”
秦风看着自己老爸的照片,眼睛里出现了淡淡的红血丝。
林晚让两个大汉把手松开后,就让他们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的两位发小儿,他对要冲过来的秦风说:“今天我就是想带你来看看秦叔,咱俩的恩怨就别在他老人家前面清算了,你看行吗?”
秦风不说话了,只是跪在供桌前狠狠地磕了几个响头。
在监狱的三年,他时刻想的都是如何报复背叛的自己的面瓜,可老爹的血海深仇,他这个当儿子的到现在都没能血债血偿。
林晚转身进厨房,端出了一个铝盆,里面泛着一层红油,居然是秦风最喜欢吃的水煮肉片。
他把香气四溢的盆放在餐桌上,然后对秦风说:“我做的,是不特别地道,你来尝尝吧!”
“我对着你这张脸能吃得下?”秦风依旧没有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