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进阶

两人就这样缠斗在了一起,原本孔庆阳是没把凌九酒看在眼里的,在他看来凌九酒的水平应该和孟雪儿差不多,自己一个后天期圆满的修士对付一个炼器十层的小丫头片子那是妥妥的必须赢的,因此他打的十分随意,眼神中对凌九酒满是轻蔑。可是现实总是啪啪的打脸,才和凌九酒交手没多久,孔庆阳就想骂街了,凌九酒哪里像一个比他低两层的修士,因为他开始并没有重视,所以从开始打斗便失了先机,凌九酒一直占据着上风,孔庆阳简直就是被凌九酒压着打,时间越长,孔庆阳就被压的越发透不过气来了。孔庆阳好想哭,论理他的修为比凌九酒高,那就该比凌九酒的灵气更加充沛的,但此时他才明白自己忽视了一个问题,凌九酒是五系灵根,更是五系天灵根,五系天灵根储存的灵气那可不是一般的多的,他的那些灵气跟凌九酒比起来竟然还要少上不少,因此如果拼持久力,孔庆阳绝对是完败。灵气比不上凌九酒,那他就拼速度吧,孔庆阳一向是以速度见长的,和人打架他很少有速度不及对手的时候。可是孔庆阳快,凌九酒的速度竟然比他还快,这小丫头打起架来速度快的跟猴似得,而且各种的虚晃一枪,各种的假动作,直把孔庆阳弄的焦头烂额,只要一个疏忽,他就会被凌九酒袭击个正着。速度也比不上,至少他还有力量的优势,男修的力量本就比女修要高,更何况凌九酒不过是个小女娃,而且凌九酒还比他修为低,无论如何他的力量都会比凌九酒高的。这一点孔庆阳的确没想错,他的力量确实比凌九酒要高,但是问题是他有力气却有劲没处使啊!他一直疲于应付凌九酒的各种攻击,好不容易腾出时间来反击一下,结果这反击却仿佛打在了棉花上一般,也不知道这小丫头用的是什么功法,竟然四两拨千斤的就把他的力道给卸下了,孔庆阳心中暗暗叫苦,早知道这小丫头这么扎手,他就不招惹了,如今到好,他想打也打不过,但若是不打还不行,如果今天败于这小丫头之手,他以后在外门就再也直不起腰做人了。相比于孔庆阳的艰难,凌九酒此时却是越打越顺手,她现在渐渐找回了曾经的战斗状态了,而她体内的真元也因为战斗而沸腾不已,凌九酒觉得仿佛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要突破了。“啊、、”凌九酒忽然长啸了一声,随着她的声音响彻树林,她周遭的灵气越发的浓郁了起来,而手中的短剑更是带着剑芒,朝着孔庆阳便逼了过来。孔庆阳眼睛都直了,这特木还怎么打?这死丫头的实力已经强的令人发指了,如今打着打着竟然还爆发小宇宙了。这是要进阶了吧?不过这丫头竟然在战斗中也能进阶,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孔庆阳心中已经被“卧槽”两个字给刷屏了,凌九酒的匕首此时已经近在眼前,孔庆阳无奈之下只能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盾牌祭在了自己身前。小盾牌是他花大价钱买来的一个低阶的法器,别看是低阶的法器,但价格也是高的离谱的,防御类的法器一半是要比攻击类的法器贵上许多的,如果不是为了大比,孔庆阳也不好舍得倾家荡产买这么一个东西防身,这东西他一直也舍不得拿出来用,现在却是不用不行了。“当”的一声响,凌九酒的匕首便刺在了那小盾牌上面,盾牌被攻击后启动了一个光罩,直接把孔庆阳给罩在了其中。凌九酒被这护罩的力量反弹了回去,孔庆阳见此心中不由得暗暗庆幸,本来他买这小盾牌还无比肉疼的,可是见到能拦住凌九酒,孔庆阳觉得这钱花的确实也是太值的。孔庆阳心中松了一口气,在他看来凌九酒发现他有防御法器后八成不会再和自己打下去了,毕竟防御类的法器的确厉害,想要破防很难,他奈何不了凌九酒,凌九酒也奈何不了他,这场打斗说起来也算是打了个平手了。可是孔庆阳却是再一次想错了,凌九酒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她一次又一次的挥着匕首刺了过来,又一次又一次的被反弹回去,再攻击,再被反弹回去,凌九酒的虎口已经被震的裂开了,可是她却仿佛不知道痛一般,依然朝着孔庆阳冲了过来。这特木是遇见疯子了吧?他和这死丫头也没有深仇大恨,至于这样和自己拼命吗?孔庆阳看傻了,其他的几个弟子也全都傻了,孟雪儿更是傻了,他们都不明白凌九酒想做什么,要知道凌九酒和孔庆阳也没有深仇大恨,凌九酒犯不着这样非除孔庆阳于后快吧!凌九酒体内血脉翻涌,这是进阶的预兆,而那个小盾牌在凌九酒不断的攻击下光芒越来越暗,直到最后那小盾牌光芒晃了晃,最后护罩消失,盾牌也落在地上变得暗淡无光了。凌九酒又是一声长啸,她的那个壁垒终于被冲破了,此时无数灵气朝她涌来,争先恐后的转入她的身体,因为体内突然有大量的灵气涌入,凌九酒只觉得丹田涨的难受,眼睛也跟着充血了起来。此时凌九酒的模样在那几个人看来却是极其吓人的,凌九酒的头发也散了,衣服也撕碎了不少地上,她眼睛赤红,浑身气势凛然,活脱脱的就是个煞星现世。这是进阶?孔庆阳心中暗自惊讶,打斗中进阶的事他听说过,可是在打斗中能进阶的人他却没听说过,凌九酒十阶时候他就打不过,如今凌九酒又升了一阶,他就更打不过凌九酒了。要不要趁着她进阶的时候袭击她呢?孔庆阳想着,但是看到凌九酒那血红的眼睛,孔庆阳却犹豫了。孔庆阳是真的怕了凌九酒了,他不敢确定凌九酒到底是不是进阶,更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袭击的了凌九酒,;进阶给他的心理压力太大了,孔庆阳一时半刻也无法决定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