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投食,一个人吃,俩人都很愉快,正吃着饭呢,忽然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谭萧本是不太在意,以为是楼下的狗子和吴大叔闹的累了,中场休息上来吃饭的,可是随即那门却被人大力的给踹开,紧接着便有几个男人闯了进来。“大哥,就是这个小丫头、、”进来的人看到凌九酒便是脸色一喜,随后便指着凌九酒说道。凌九酒眨了眨眼睛,努力的吞下了嘴里的肉,她把猪蹄放下,随后便拿起玄武,用玄武擦了擦她那油乎乎的小手。玄武没想到凌九酒会这么干,它刚想大骂凌九酒不是人,可是还没等它骂出口,凌九酒便随便一扔,把它从窗户直接扔楼下了。“你这个畜生,我特木晕高、、”玄武一边尖叫一边啪嗒掉在了楼下的青石板路上,随后便摔了个四脚朝天。几个小孩正好路过,见玄武蹬着小腿不由得欢喜的跑了过来,他们用小棍戳着玄武,直把玄武戳的苦不堪言,哇哇直叫。神兽的脸已经被玄武丢尽了,于是她只能破怪破摔,把脑袋缩了回去开始装死,几个小孩见它不动弹,于是便把它开始当球踢,玄武在楼下飞来飞去,宛若一只飞饼。凌九酒根本不在乎玄武正在遭遇着什么,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门口的那几个人身上,很显然这几个人是来者不善的。孟家的人?凌九酒猜测,但随即凌九酒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孟家人的确恨不得把自己做成叉烧包,可是如今她旁边可是有谭萧这个保镖的,有道是打狗还要看主人、、啊呸、、、她才不是狗呢!有道是、、唉、、不管什么又道不又道是了,反正有谭萧这尊大佛,孟家的那群人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过来找麻烦的,因此这几个人定然不是孟家的,只是她刚来临安城,这几个人不是孟家的又是谁呢?难道是因为她长的太好看了,红颜祸水,引来流氓的觊觎了?“大哥,你看这小丫头和画上的人多像啊!说不准她就是凌家要找的那一个吧!”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折好的纸来,随后说道。“确实是像!”另外一个男人点头说道。凌九酒很好奇那张纸上画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和自己又有多像,只是她还没开口讨要那张纸,那几个人就忍不住要动手了。“不管是不是,先抓回去再说!”那个领头的男人下命令道。他一声令下,其他的几个小弟便作死的朝凌九酒冲了上来,这些人都是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城市地痞流氓,哪里见过什么修仙者,因此便没看出谭萧的身份,只以为谭萧不过是个长的好看的瘦弱小白脸罢了。谭萧怎么可能会惯着他们,他早就不耐烦了,本来好好的投食时光就被这几个人给打扰了,此时的他只觉得无比的烦躁,而他烦躁的时候喜欢做的就是揍人。几个小混混被谭萧给揍了,谭萧并没有用什么仙术,也没用什么练体术,他完全就是用拳脚三下两下的就把这几个人给揍的跟熊猫似得了。几个人完全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他们就已经爬地上了,此时的他们无比的惊恐,他们实在没想到这个小白脸竟然这么厉害,今天看来是真撞到硬茬了。“我可是认识孟家的二管家的,我的二姨就是孟家二管家舅老爷的邻居,你要是敢打我,你就死定了!”那个大哥觉得自己不能像小弟一样认怂,他要搬出后台来,吓死这个小白脸。“孟家了不起啊!孟家就能胡作非为啊!孟家就能强抢美少女啊!我就打你了,你回去叫你后台来啊!”凌九酒冷哼一声喝道。“你这小贱人好大的胆、、”那个大哥张口骂道,可是他的话还没骂完,谭萧便一脚朝那人踹了过去,随后那个大哥便好像风筝一样直接撞到了墙上,直撞的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随即昏死过去。谭萧这是手下留情了,一般修仙者是不喜欢随便杀人的,特别是普通的凡人,不然这样很容易留下心魔,以后进阶的时候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杀戮太重的很有可能还会遁入魔道。谭萧郁闷的看了那人一眼,他觉得很可惜,要是这人但凡是修点仙就好了,这样的话他就可以直接下杀手了。他家的小胖子也是这些人能骂得的,这些人简直就是找死。谭萧这一下彻底把剩下的几个人都吓的尿了,他们平时最多也就是打打架,像这样一招秒的事情他们见都没见过,他们生怕谭萧再一个发怒,把他们也给踹出去了。凌九酒见这些人老实了很是满意,她朝着那拿着拿张画像抖的好像筛子的人伸出手,轻轻一抽便把画像抽了出来。画像上是一个女子,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子,女子温柔娴静,容貌脱俗,真真是个绝色的美人。看到这女子的容貌凌九酒嘴角便轻轻勾起了,毕竟这几个人可是说她长的好像画像上的女人的,这也就是说自己也是个大美人喽!咳咳、、淡定、淡定。凌九酒内心戏很丰富,但脸上除了那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嘴角外再也看不出什么了。凌九酒又仔细的看了看这女子,发现这女子的眉眼的确和她长的很像,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那么相似。“这女人是谁?”凌九酒问道。“是、、是凌家的七、、七小姐、、、”一个小混混连忙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凌家,凌家、、莫非就是玄武说的那个凌家?凌九酒还记得玄武说过她有凌家的血脉的,凌家擅长御兽,而凌家在修真界也是极为有地位的,而自己又和这个七小姐有什么关系呢?就算她长的有点像这个七小姐又怎么了天底下像的人多了,这些人干嘛要抓她?凌九酒正想着,随后便发现这章画像想下面还有一个小画像,那画像虽然画的并不清楚,但即便如此凌九酒还是能看的出来这就是现在的自己,仿佛这就是有人对着她画下来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