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仁还加买了一条粮食加工的生产线,这种不是高技术的机器也不贵,赵清漪看着将来是调试用来磨碾红薯、土豆的,心中当然高兴。烘干器暂时还没有买,总之明年下半年之前是无法大量生产的。
但是,他们父女出国一趟,船票加上购买机器的钱,是把赵清漪在股市所赚剩下的钱全都花之一空,赵仁还垫了四千多美金。
在旧金山逗留了近一年月,办好所有的事,所有的货交了订金也订好船期,父女将赶1月上旬的船回国,如此还能赶回去过春节。
司徒维和赵清漪的婚事,赵清漪已经默认接受,大人们当然不会老是打趣她,只把她当作皮薄的小姑娘,哪能知这是大流氓呢?
所谓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司徒家也要正式上门提亲才好。司徒家也极满意这桩婚事,觉得赵清漪才貌双全,他欣赏的也不是传统的说话都不敢比丈夫多一秒钟的女子。
老先生也久未回国,这次愿意亲自回国为孙子提前,再拜访一些国内的朋友,有意劝果府中人停止内战,着重抗/日。前一件事,儿子儿媳可以办,但是后一件事他们的资历又不够老了。
美洲总堂口的事交代给堂上的骨干人员,而司徒家的生意主要还是由他的儿女们看着。
收拾一切行礼,惜惜告别,司徒维的父母也舍不得儿子,也言及待到明年订下日子,他们定会回国来参加两人的婚礼。
司徒太太又拉着赵清漪的手十分喜悦,取下了一个翡翠镯子给她戴上。
“这是我母亲给我的,还是年轻人戴着好看,可我没有女儿,还是清漪戴着好。”
赵清漪再流氓也不会对着慈眉善目的长辈耍,这时是真的有点羞了,不知接什么话好。
司徒太太说:“以后阿维在国内,你好好管管他。”
赵清漪说:“我怎么管得住他?”
司徒太太笑道:“我看行。你那么聪明。”
赵清漪说:“伯母别笑我聪明外露是假聪明就好。”
司徒太太说:“这是什么话?一腔报国热情的人,总不能是闷葫芦,不然怎么传达自己的建设祖国的理解,团结更多的同胞呢?做人就要勇于表达自己的,每一个政治家都是如此。”
司徒太太也听公公提起:此女不是池中之物。
她针线女工量体裁衣如此心灵手巧,还精通英文和机械,对历史学、社会学的学识也一点都不落后于人。要说她有什么缺点,按传统眼光来看,就是锋茫毕露了。但是值此国难关头,谁有闲功夫做水磨功夫,不锋茫毕露来得及做事吗?
赵家父女和司徒家的祖孙在两个司徒老先生的贴身保镖的陪同下上船,还没有进舱,舺板上人流涌动。
邮船汽笛声响,机械的微微震动感传来,眼见邮船离开码头,乘风破浪出了港。
大海茫茫,却要近一个月才能抵达彼岸,此次算是满载而归了。
作者有话要说:民国时的才子才女如果有缘一起,又是有诚意的,一般不会拖很久,比如宋/子文和张乐怡也没有交往多久,相识后也很快表白,次年结婚。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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