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你会帮我吗?”
“保护公民的人生安全是警察的职责。”
赵清漪叹道:“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呢。”
“……”
“不喜欢我也好。”赵清漪又觉得自己好色嘴贱,经理人半路要走,少招惹男人,不能留感情烂摊子给原主。
杨鹏睨了她一眼,说:“如果你对男人这样说话,恐怕很容易引起误会,然后,那种危险也比较多。”
赵清漪不以为然,说:“我怎么说话是我的自由,不代表男人有权利冒犯我。”
“但是如果自己端重一些,是不会麻烦会少很多。”
赵清漪不禁怒了:“谁不端重了?!我怎么你了?你还警察呢,你懂不懂法?你这么说跟那些网络上议论受害人有罪论的败类有什么区别?”
“你不想听就别听。”
“搞笑了,不用你说,我不会听的!”
杨鹏看着她倔强又骄傲的样子,他又觉得懊恼:或者他在期待什么呢,期待她说“我只调戏你”吗?那怎么可以是他杨队能干的事,一定会被人笑死。
……
杨鹏真的送赵清漪回到了江州大学,然后啥都没有做,赵清漪也不知道他搞笑的心理,暂时抛之脑后了。
她回到宿舍时,徐丽君又就她发的微博的事问她。
“你看过你微博的评论没有?”学校论坛已经被删帖了,学校禁止同学们没有证据非议王寒,学校要求管理贴删帖,那也没有办法。
赵清漪说:“左右就是那些话。”
“有人说你有被害妄想症,总给自己加戏。”
“随便别人怎么说,反正是姓王的先来找我的。”
正说着,赵清漪又接到了宁院长的电话,宁院长对她又在微博上乱发文章的事进行训导,并要求她删除文章,但是被赵清漪拒绝了。
“我发的文章是事实全过程,没有什么好怕的,我要是删除了,反而万一我再出事,还少一条让群众知道的证据。”
宁院长说:“好不容易平息一点,为什么要没完没了的?”
赵清漪冷笑:“宁院长,是我没完没了吗?是我去找过王家的人吗?是他们来找我这个受害人,他们在怪我不好好的喝下马淑兰投的毒,无声无息的被害。我活该当蝼蚁吗?宁院长真的对王教授的人品一无所知吗?您如果以前知道,那就是从前开始就不对自己的学生安危负责了,您如果以前不知道,现在总可以问问李院长,你做出正义的判断,那是今后仍然不对自己学生的安危负责。如果是这样,您贵为一院之长,对得起国家和人民对你的信任吗?”
宁院长不禁冷笑,说:“你这个学生是能耐了,觉得自己很行了,怎么没见你在专业上有什么作为,一门心思用在旁门左道上。我好言相劝,倒成了恶人了。”
赵清漪说:“宁院长,您在转移话题。如果按照您所转移的话题的逻辑,是不是我没有学好专业,就是要老老实实受到非法迫害的理由?”
宁院长看重官位和升迁,农学院闹出这种全国尽知的丑闻,或多或少影响他的上升之路。在他看来,男人有点桃色新闻都很正常,谁也不是圣人,没有必要闹得这么大。况且,他和李副院长、王寒都有交情,其中到底还是有利益的,当然是压下去更好。
宁院长见这女学生不知好歹,自己屈尊降贵也没有打动她回头是岸,气得挂了电话。
赵清漪却觉得社会真的太过残酷了,如她现在的角色这种升斗小民出身的人好不容易爬到现在,还要被这些当权的人编织的一张的大网给网住。有多少人能跳过去到达彼岸?
只有当过被欺压的普通人,才知道当一个普通人的痛苦。
赵清漪又温了一会儿书,感觉无法心中窝燥难以平定,温书也无法专心,只好洗洗早点睡了。
辗转反侧许久,她才陷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