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光流逝,夏日临近,阳光愈烈。
安嘉瑞便不再穿着披风了,只是亦穿的较常人厚些,咳嗽亦有好转,加之有一二良朋好友在旁,一解乏味,眼看着是愈发开朗了些。
这几日都天禄瞧着忙碌了些,府中来来往往皆是一些陌生人,好似有大事发生,但又风平浪静,似在等着大浪掀起之时。
更不要说柱子间他们,几次急匆匆的走过,又急匆匆的离开。
倒惹得穆允歌有些好奇:“嘉瑞,这府中怎如此热闹?”
安嘉瑞从窗口望去,见人群涌动,倒让人以为都天禄将军营搬回来到府中来了。
见安嘉瑞似也有些好奇,穆允歌侧头看向角落处毫无存在感的落塔:“落塔你可知是何事?”
落塔眼皮未抬,道:“殿下有事要忙,君且自便。”
见无法从落塔口中得知真相,他又兴冲冲的凑到窗边,探头看去,还理直气壮的对安嘉瑞道:“这连着几日未见将军黑脸出现,我还真有些不习惯了。”说着他又亲昵的问柳兴安道:“兴安可是有同样的感觉?”
柳兴安正翻着一本珍藏,闻言,便极为敷衍的点了点头,目光毫无偏转。
穆允歌亦是习惯了他这副爱书甚过爱人的模样,摸了摸脸道:“莫非我已容颜老去?不然怎不见将军如往常那般吃醋了?”
安嘉瑞慢悠悠的给他倒上茶水,安慰他道:“不如允歌再说些异闻?何以将心思放在将军身上?”
穆允歌收回眼神,轻声道:“见不到将军我心有不安呐。”他冲着安嘉瑞就是一番挤眉弄眼,惹得他失笑。但亦知穆允歌是担忧他看相之事。
这么一想,安嘉瑞倒是想起来,之前几次欲说于都天禄,但都被打断,最终仍是没有告知他。
这般想着他亦有些担忧,便抬眼看向落塔道:“若是将军有空了,便请他过来一叙。”
落塔领命。
穆允歌便露出笑意来:“世人皆道嘉瑞对将军恨之入骨……”
柳兴安头也不抬的道:“穆兄,在将军的地盘说这般话,莫非是嫌将军给的眼刀子不够?”
穆允歌思索了一番道:“自从有了柳兄,将军予我之冷眼便大大减少了。”
柳兴安翻过书,却是对安嘉瑞道:“可见他之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