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心中不忿,可是在这里就属他的资历最低,所以谁都可以对他吆五喝六的,而他还得乖乖的听着。
嘴里不满的怒骂了几句,猴子将目光转向了李有钱,“就他妈你事儿多,豹哥怎么不早点把你毙了。”
“兄弟,这也不能怨我啊,我真是憋不住了。”李有钱一脸苦笑的解释道,忍受着猴子对他的谩骂。
猴子骂骂咧咧的,不过还是拿起钥匙开了牢房的门,“我警告你,别给老子耍什么花样,不然的话,有你好看!”
“是,是。”李有钱点头哈腰,装着孙子。
猴子把李有钱身上的锁链打开,带着李有钱准备去到工厂外边让他大便。
“等一下。”然而,李有钱这刚刚走出两步,就被猴子叫住,“不能让你这么出去,过来,把手给绑了。”
猴子一个人,又是大半夜的,他也担心李有钱趁机跑了。
“兄弟,这样我等会儿怎么擦屁股啊?”李有钱苦笑道。
“擦什么屁股,反正连命都没了。”猴子根本就在乎李有钱所言,硬是用绳子把他给绑了,而在这里满屋子都是四海帮的人,李有钱根本就不能动手。
“咳咳。”李有钱咳嗽了两声,与高安琪的对视一眼,进行了一个目光之间的交流。
高安琪会意,立刻站了起来,嗲声嗲气的向着猴子道:“哥哥,我也想去上厕所,你能不能带着我一起去啊?”
说着,高安琪还故意扯了一下衣服,泄露出胸口的一抹春光。
猴子在高安琪身上吃过一次亏了,可是好色的他这个时候精虫上脑,哪还想那么多。看着高安琪玲珑的曲线,微颤的蒲团,猴子眼前仿佛出现高安琪被自己压在身下任意蹂躏的场景。
“反正这个妞明天也得被浩哥毙了,不如今天晚上让我爽一把,能搞到这么极品的美女,到时候就算受到点惩罚,也他妈值了。”猴子心中转动着龌龊的念头,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你先忍着,女士优先。”猴子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就准备把高安琪带出去,然后趁机图谋不轨。
高安琪忍住心中对于猴子的厌恶,等到猴子把她手脚之上的锁链都打开之后,她猛地出手,速度之快,猴子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反应便是被打在了后脑勺的位置,猴子只觉得两眼一黑,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高安琪也不去管自己有没有把猴子打死,立刻跑到李有钱的身边,开始帮他解绑在手上的身子。
然而高安琪没有发现,那本来已经昏迷了的猴子身子轻轻颤动了一下。
{}无弹窗“你们呢,也就认命吧,有什么想吃的话,就跟我说,做个饱死鬼总比饿死鬼强。”王大志说完,便转身离开继续照应宁浩去了。
李有钱与高安琪对视了一眼,随后他向着高安琪点了点头。王大志刚才不像是在骗他们,这样算来,留给他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宁浩等人在那吃喝玩乐,浑然忘了这边还关押着李有钱两人,不过这样反倒更加有利于李有钱计划的实施。
喝着喝着,开始有人顶不住,抓了一张凉席铺在地上倒头就睡,再往后,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宁浩几人也喝的烂醉如泥,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整个废弃工厂之内呼噜声此起彼伏,李有钱从地上捡了一个石块试着砸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几人,最后确定,所有人是真的睡着了。
“卧槽,这他么都睡了我怎么出去?”李有钱打算的是有一两个没睡的他就可以使计谋将之吸引过来,然后趁机夺取钥匙逃脱,可是现在倒好,连看守他们的人都没了。
这样一来,李有钱如果想要再叫其中某个人,那他就必须用很大的声音,而声音一大,很有可能把其他人吵醒,人多了,李有钱他们逃跑成功的概率只会更加渺茫。
李有钱想了想,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没有轻举妄动,他相信,这些人喝了那么多酒,肯定会有人忍不住起来上厕所,而那个时候就是他的机会。
“安琪,你先睡一会儿,等一会儿我会叫你的。”李有钱不知道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但是大半夜的逃跑,那肯定要有充沛的体力才行,而体力又需要有足够的睡眠作保证。
下午的时候,李有钱之所以一觉睡了好几个小时,就是为了晚上逃跑做准备,所以现在他精神抖擞,没有一丝困倦。
“有钱,我睡不着。”高安琪向着李有钱摇了摇头,她同样没有睡意,但却是因为心中一直惦记着逃跑的事儿,这一次可是事关生死,他们要是再不成功的话,恐怕就要永远的留在这里了。
“安琪,不要多想,我们会成功。”李有钱鼓励高安琪道,哪怕他此时心中也有些慌乱,但是他却不会表现出来,自乱阵脚只会让他们死得更快。
高安琪点点头,沉默下来,她就那样盯着外面睡觉的宁浩等人,并且心中不断回忆着李有钱跟她说过的那些话。
地上一片狼藉,到处扔的都是食品包装袋和啤酒瓶,但即便是这么一个恶劣环境,宁浩等人睡的都跟死猪一样。
李有钱耐心等待着有人起来上厕所,但是宁浩他们就好像知道似得,偏偏一个人都不动。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李有钱默默估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已经三个小时了,而现在时间应该已经是凌晨两点左右,距离天亮已经越来越近。
“滚开。”躺在地上睡着宁浩兴许是做梦了,他无意识的挥动着时候手臂,把他旁边的人推了一下。
那个人身子蠕动了一下,自己没有醒,倒是压在了别人的身上。
“烦人。”被压的男子睁开惺忪的双眼嘟囔了一句,随后他挪动了一下自己身体,站了起来。
这个男子向着四周望了一眼,发现同伴全都熟睡之后,他竟然拉下裤子,仅仅往前走了两步就撒起尿来,高安琪不敢这个粗俗场面,连忙把眼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