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 艺术!

超级惊悚直播 宇文长弓 3340 字 10个月前

会是什么高雅的艺术家。

“是的,为了协助老师完成作品,我很荣幸和他成为了邻居。”已经说破,白雅儿脸上带着一丝自豪。

“你刚才说你到京海已经三四个月了,什么作品需要这么长的创作周期?你们之间恐怕不仅仅是画画那么简单吧?”我总觉得她在隐瞒着什么很关键的东西。

“以你龌蹉的思想肯定不会理解朱老师的艺术,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我只是他的模特,他从未对我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白雅儿脸贴在地上,朝我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你说我龌蹉?那一个偷窥者能比我伟大到哪去?”我扣住她的双手:“他每天都对着你画画?能让我看看他的作品吗?”“你们这些人永远理解不了真正的艺术,绘画只是表现意识的手法之一,就算再抽象的绘画也不过是在描绘一种思维罢了。”白雅儿不屑一顾:“朱老师的艺术你们不可能理解,那才是艺术,那才能被称

之为震撼人心的创作!”

她脸色通红,似乎仅仅只是谈论就让她内心激动:“我的手机里保存有老师的作品,你如果想看的话,我可以帮你打开。”

“躺在这里别动,我去拿手机。”我缓缓松开双手,看到女人老实趴在地上,这才离开,找到她的手机和充电器又快速回到卫生间。

插上电源,开机,我把手机屏幕放到女人手边。

她点开了一个隐藏文件夹,输入密码后,一张张照片以日期为编号出现在屏幕当中。

我随便点开了一张,照片拍摄在几年前,画面中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手持碾子砸向一个人脑标本。向后翻动,接下来的几张照片记录了医生将人脑碾碎的全过程,这一组照片被起名叫做智慧。

“这就是那位朱老师的艺术?”

继续翻看,点开第二个文件,里面是一个蒙面男人,把猪皮缝在了自己大腿上,照片的名字叫做植皮。

往下随着日期推移,这位朱老师的作品越发病态和疯狂。

其中有一副是将婴儿放在流浪狗身边,镜头捕捉下了恶犬张口的一瞬间,这件作品的名字叫做献祭。

还有一张是在加长的餐桌上,一个活人标本被分尸做成菜肴放在餐盘中,而在桌子另一侧则坐着一头被套上了西装的猪,照片左下角写着两个字——晚宴。

这些根本不是绘画、虚构出的,全都是照片,真实记录的,歇斯底里,让人看了胆战心惊、头皮发麻的照片!

“怎么样?怎么样?!”白雅儿兴奋的叫喊着,我用力将毛巾塞进她嘴里,强忍不适继续翻看。

所有的作品当中,有一幅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幅作品并不是最血腥的,但却暴露出了一个问题。我将这张叫做救赎的照片放大,它就拍摄于几天之前。

“为什么是凌晨以后?这个时间也有说法?”

我刨根问底,白雅儿很快就不耐烦了,她朝我摆手:“你的时间不多了,我不想害你。”

说完,她便一个人进入了卫生间,似乎是准备换下身上被雨水打湿,还沾有秽物的衣裤。

“红楼里的住户一个比一个诡异,那位京海市主播就隐藏在他们之中,要想找到其本人,我必须要弄到更多的线索才行。”

目露疑惑,我盯着女人的背影,直到她关上卫生间门为止。

深夜听到楼道里响起脚步声,还被陌生人敲门,白雅儿在红楼的遭遇引起我注意,同时也让我有所怀疑。

一个独居的女人在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后,非但没有搬走,反而还坚持留下,她住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此地到底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可以让她不顾自身安危,也要坚持住下?

我想不明白,趁着白雅儿不注意,看向她刚才目光注视的地方。

卧室那面潮湿的墙壁,白雅儿在和我说话的时候总会有意无意的看向那里,她似乎心存顾忌,在害怕某些东西。

“隔墙有耳?”我脑中的线索串联在一起,“墙壁紧邻着画家的房间,白雅儿是在担心被画家听到?不对……”

我突然想起了墙壁上的那些孔洞,一个有些惊悚的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

“孔洞连通了两个房间,是不是有人在窥伺?”我第一次撕下墙皮的时候,看到后面有一团模糊的红影,但是我以为是红色颜料,可现在想起来,那艳红之色向外凸起,犹如血管一般在跳动。

“那红绝不是颜料,是血!我看到的是一颗血红色的眼珠!”大脑震颤,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刚到四楼,我和画家打过招呼,当时他虽说只露出了半张脸,可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我却无论如何都忘不掉。

“画家一直在墙壁另一侧偷窥!”我后知后觉,掌心冒汗,自己竟然在不经意间发现了他的秘密。

心跳放缓,冷静下来后,我又觉得事有蹊跷。

那面墙壁上的孔洞不止一个,可以从各个角度窥伺到不同的景象。如此大胆的“偷窥”没理由不被发现,我强忍着去查看那些孔洞的想法,走向卫生间:“白雅儿家里所有东西都摆放的整整齐齐,打扫的干干净净,可以看出这是个很爱干净的女孩,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为

什么会选择住在散发臭味的卧室里?睡在别人的目光之下?”

新粉刷的一层墙皮告诉我,白雅儿对于墙上的那些孔洞是知情的,明知道自己被偷窥却还坚持住在红楼,连房间都不换,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我想我已经猜到白雅儿住在红楼的原因了。”

推开卫生间的门,我看着刚脱下外套的女人,盯着她骨感纤细充满艺术感的身体,压低了声音:“住在你旁边的那个画家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