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桌不敢扔,因为他怕他丢了的话,会死得更惨……
前桌抬头,无声向天呐喊:后桌!你在哪儿!说好的保护我性命无忧呢!你人呢!死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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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戈并不知道还有一个小可怜在呼唤她,她现在正在观察终于到了的迎亲队伍。
一架精巧的轿子,看起来精致而又漂亮,轿子上面装饰了许许多多的红绸,还有轻纱,看起来飘飘若仙。是极其让她满意的
轿子足足用了八个轿夫抬起,正所谓八抬大轿正当如此。
沾着黑痣的媒婆走在轿子一边,屁股扭得极其招摇,步伐显得有些轻快,在她肥硕的身躯的对比下。
显然,这场婚礼是极其让她满意的,尤前是彩礼钱!
还有围绕在轿子前后左右的仪仗,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那轿子停在大门前。
媒婆扬起手帕,高声道,“落轿!”
轿子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新郎来!”媒婆又是一声高声。
顾戈瞳孔一缩。
顾瑜抱住顾戈,“姐姐……”
新郎出来了。
被一个穿着红色吉装小厮捧着。
新郎是……一张画像!
公子面如冠玉,锦衣华服,眼角眉梢都是道不尽的风流与桀骜。
公子陌上人如玉,可惜早死,还要娶一个如花年纪的姑娘冲喜!
冥婚!
“姐姐。”顾瑜抱着顾戈的腰,好奇的看着小厮恭敬地捧着的画像,“姐姐,新郎,都是这样的么?”
顾戈感觉到,在顾瑜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旁边的骷髅好似看了她一眼。
顾戈摸着顾瑜的头,“是的,有些人结婚就是这样的。”
顾戈选择了一个比较中立的回答。
然后,那具骷髅若有似无的看了顾瑜一眼,然后脸上带着喜庆的笑容,从手里抓着的篮子里又抓出一捧彼岸花,抛向空中,彼岸花瓣慢慢悠悠的从空中坠下。
挡住了顾戈的视线。
顾戈伸手接住一瓣花瓣,拿在鼻前,轻轻嗅了嗅。
淡淡的芳香萦绕在鼻尖。
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只觉得好像是……分隔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