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戈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

唔，看不出来，看来她的法力还是没有恢复完全。

顾戈想了一下，问顾瑜，“瑜弟可看得到什么？”

看得到什么？

顾瑜环视了一下四周，皱了皱眉。

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除了诡异四周如同鬼片现场一样的场景，他没有发现任何不正常。

但这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哪怕是号称世界上最干净的地方的地方，都是会有鬼魂的存在的，哪怕这个地方没有死过人。

因为，世间讲究阴阳调和，鬼魂的阴气本就是不可避免的存在的，没有鬼魂存在的地方反而更危险，阴阳调和，若是有一方稍有偏颇，那也是极其不好的。

但是，这个地方，除了他刚才见到的那个裂口女鬼，他至今为止都没有见到一只鬼了。

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哪怕实在人气最烈、阳气最旺盛的公共场合，鬼魂都是随处可见的！

看到顾瑜摇头，顾戈想了想，最终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符，挥向空中。

那张符纸一离开顾戈的手指就开始自燃，火花砰的一声爆开，看起来很是漂亮。

如果火花不是青绿色的的话，那就更好看了。

前桌被吓了一跳，刚想要哇哇大叫，看见顾戈的脸色，立马被吓得噤了声。

太可怕了。

前桌从未在人的脸上看见这种表情。

顾戈低沉着脸，一张原本圣洁无比的脸，现在黑成了一片，看起来就跟个黑面神一样，脸上随时都有可能闪现雷霆。

失败了。

那张符竟然失败了。

顾戈心中一片肃然。

海市蜃楼，想必大多数的人都听过这个成语。

海市蜃楼又称蜃景，多指缥缈虚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