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全部毁掉了就不麻烦了?

但全部毁掉的话……麻烦啊麻烦,你为什么这么麻烦。

顾戈抬腿,向蛞青待客的石亭走去。

等靠近石亭,顾戈看见,蛞青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憔悴男人面对面的坐着。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面容憔悴,但又满含焦急,头发乱得像是鸡窝一样看起来很邋遢,但并不颓废。

顾戈脚步顿一下,心中那种奇怪的心悸感再次涌现了出来。

只是这次那种感觉更弱,只出现一刻便消失了。

但仍勾得顾戈心生疑惑。

这种可以引起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产生心悸的感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顾戈的视线落到石亭里坐着的白大褂身上。

白大褂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但是又不敢无礼的转过身去背对着蛞青。

蛞青倒是看到顾戈了,冲刚刚放学回来的顾戈笑笑。

他有很多事情想对顾戈这个刚刚放学回来的女孩说,但在此之前,他得先要解决这个找上门来的麻烦。

蛞青的眼神落在桓泗身上,有些不善。

桓泗感觉到了蛞青态度上的变化,知道蛞青可能不会答应了,心情开始焦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