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冉缩了缩脖子。
无奈的扶了扶额,她对睢冉这货就是没有什么办法,只得按下性子解释,“就当我给你放了个长假。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你就当我给你放了一两个月的长假。”
“这样倒也是可以,只是这一两个月不见天君……”睢冉委委屈屈的道,“这相思之苦,可难受的狠。”
“滚!”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女人果断的怒了。
这厮真是欠揍,每天都来这么一句调笑,真是欠了他的。
见女人被调笑得狠了,睢冉嬉笑着应下事情退下。
他永远不会知道,敢于调笑天界最牛x的天君的他,以后会被反调戏的有多惨。
被睢冉调笑了的女人沉默了许久,一道声音在殿内荡开,“你在想什么?”
其韵,如古老而又遥远的低喃。
“我想干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嘛。”女人道。
“你违规了!”
“你何偿又不是违规了,说起来倒还是你先开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