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口并排而列,十分整齐。
那就像一次完美的艺术展示,可只有被刀伤到的人,才知道那有多疼。也只有他清楚,冷刀下手的时候,完全避开了他的要害,这一刀接着一刀的伤害,并不会迅速要了他的命,却会让他不断流血,让他一次次重复那种被放大的痛
不欲生。
这比直接杀了他,还更让他痛苦。
看向冷刀,他满脸的痛苦,额上的汗水,涔涔而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绝不包括这一刻。
眼里泪水莹莹,他连连摇头,“不要…不要继续了,我说…我都说,只要我知道的,我都说…”
“呵…”
听着男人的话,冷刀冷冷的笑笑,他缓缓将刀子拔出来,随手拿出一张纸巾,轻轻擦拭刀上的血迹。
他的动作很慢。
一下一下,来回往复,那样子,就像是慢镜头的电影一样,缓缓在两个男人的眼前播放。
恐惧,随着冷刀的动作,肆意蔓延,无法控制。
许久,冷刀才淡淡的开口。
“你们或许还不知道,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人。我这刀子既然已经动了,你们就应该好好的承受,何苦这个时候松口,让你们受的伤白受了,也让我这刀子,喝血喝的那么不痛快。”
“别…我们真的说。”
一旁完好的男人,也忍不住开口。
他是真的怕了。
之前他们还猜测,司浩辰因为有某些背景,所以在行动上会束手束脚,可是他们错了。只要司浩辰想,他可以有一万种手段,在合规的范围内,给他们教训。
他们根本斗不过司浩辰。
或者,更准确的说,他们连司浩辰的手下,都斗不过。
至于司浩辰,他们更是连接触的资格都没有。
心里寻思着,他看了手上的男人一眼,随即咬牙说道。“叶瑾言的藏身之所,应该在东郊的海景别墅周围。”
“你是说…应该?”
将“应该”两个字加重,冷刀冷眼看着说话的人,显然对这种说法,十分的不满意。
明知道冷刀在发怒,那人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解释。
“是,只是应该。”
“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