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并且，这个代号叫白羊，他们的头领我见过。”女人很平静地说，不过，刚说到这儿，杨长峰笑了，“是姓朱的某个情人吧？”

女人稍稍有些吃惊，这人好聪明啊！

“没错，她的名字不用查了，恐怕早就注销了，从护照上查，贝丽丝。”说完，女人摇摇头，“不过一个中行说，只是此刻恐怕早就跑到国外去了。”

“不！她还在国内，一定还在国内！”杨长峰露出笑容，“或许，她现在就在江州。”

老刘挠挠头，这都什么跟什么，怎么还白羊金牛的，难不成，这帮贪官污吏还在按照星座拉帮结派呢？

杨长峰呼出一口气，正要说话，只听女人似乎很无意地说出一句话来。

她轻轻一笑，道：“说来奇怪，他们似乎很迷信，贝丽丝的生日正是白羊座。”

嗯？

杨长峰心头一振，缓缓坐直了身体，难道说，这又是一个侦察方向吗？“没错，我听别人说起过，那人最喜欢贝丽丝，就是因为他们的星座是一样的，听她们说，他们在一起经常研究星座。”女人淡淡嘲讽道，“要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也联想不到这些，只可惜，我为此付出

了……”

她没有再说下去。

杨长峰微微叹息一下，不论怎么说，这个女人的确是受害者，那么别的女人呢？她们都是什么来路？

想了一下，杨长峰没问女人，她说的对，有些事情，一会再说也来得及。

老刘睁大眼睛，他听出了一直让自己大惑不解的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