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峰没跟他废话,一扳手砸在头上,鲜血飚射。
“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东西,居然敢跟我这么说话,谁给你的胆子?”杨长峰踩着这人的脸,他穿的可是习惯性的军队钢底板皮鞋,水泥地都能踩下边角,何况是人的脸。
苏副总大吃一惊,这是犯法,姓杨的现在可千万不能出事,还要留着他对付王虎呢。
几个副总立马跑开,站在远处对杨长峰指指点点。
被打翻的那个不着急才怪,他本来是集团的元老,在人事经理的位置上干了好些年,贪的正高兴,没想到小老板来了,把秘书放在人事部这边,连点机会都不给。
不赶走老板,哪来贪的机会?
对杨长峰,这种人是最痛恨的。
他没想到杨长峰敢动手,毫不留情的下狠手。
“给你留几十分钟的最后时间,你自己不珍惜,那没办法。”杨长峰踩着那张脸在地上摩擦,脸上的皮擦掉了,露出里头的肉,血淋淋的。
被大雨冲刷一新的地面又很快红了一片。
远处的警车里,开车的年轻警察气愤道:“头儿,这小子太狂了,要不也带走吧。”“带走容易,送出来难,别多事,让我们干什么,就专心干什么,这种事情,谁愿意管谁去管,当心找上你。”旁边的老警察淡定地抬起眼皮子看了看,又低头用大檐帽盖着眼睛,大半晚上没睡好,该补觉
呢。
为什么?老警察告诉年轻的同事一句话:“有些事情,你看不到,我看不到,但的确在发生。有的人看着可怜,可当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可怜,你会充满愤怒,会比你看到的让你更愤怒的去把你更狂暴的一面展现给这
些看起来应该同情的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