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没有翻着,他倒是从抽屉里翻出一沓信件。
都是一个人的来信。
这时,苟小小进来,看到他手上的信件,瞬间神色大变。
“哎哟,毛妮儿跟你写信啦。”任良来回翻看着其中一个信封,“她现在改名叫毛丹妮了吧。这名字听着挺洋气的……”
苟小小喝断了他的话音:“你给我放下!”
任良神情讪讪,把信件放回到原处,“放下就放下嘛,那么凶干什么……”
“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的隐私!”苟小小放下水壶,大步过去,将所有的信件都收了起来。
毛妮现在城里上中学,始终跟苟小小保持着书信来往,尽管苟小小很少给她回信,但她坚持没半个月给苟小小写一封信。
在信里,除了寒暄和问候以外,她还告诉了苟小小不少她所知道的上辈子发生的一些事情……
任良确实猜到了苟小小的心中所想。
这回,他也跟苟小小想到一块儿去了。
任良说:“我托我爸在京城那边的朋友调查了一下——航远安保公司,就这一家公司,有七八个老板,谁都想坐着拿钱,谁都想当甩手掌柜,公司在管理上非常混乱。滕宇堂他父亲就是老板之一。
这次滕宇堂从国外回来,明面上是接收他父亲的在京城的所有工作,暗地里其实是在筹钱。我爸那朋友跟我说,反正不知道滕宇堂用了什么手段,这小子离开京城的时候,带走了一笔巨款。京城那边有人一直在追查他的消息呢!”
苟小小若有所思了一下,“那你有没有在京城放出滕宇堂在云析市的消息?”
“这消息还用我放吗。”任良轻嗤一声,对滕宇堂表示不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滕家的老家就在云析市,那些想找却找不到他的人,自然会上咱们这儿训人来!我觉得,京城运钞车被劫,八成就是滕宇堂这小子策划的!”
苟小小对任良摇了摇手指,“如果这件事涉及范围大的话,从他跑来勾引娜娜这件事来看,他不像是一个躲在幕后的策划者,更像是一枚棋子。”
滕宇堂是听命行事的执行者,那他到底在听谁的命令,受谁的摆布呢?
这个问题,值得玩味了。
任良神色一紧,“会不会是滕宇堂他爹滕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