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还真没有这样的想法。
听苟小小这么一说,她倒是有点意动了。
她俩还没走远,任良便追了出来,却遭到了苟小小的嫌弃。
“你跟出来干嘛?”
“我这不是怕你俩吵起来,来给你们打个圆场么。”
苟小小怒道:“你当我俩是恶婆娘吗!”
苟利雅丢给他一个没好气的眼神。
任良沉吟了一下,觉得还是有必要跟苟利雅解释一下,“苟利雅,刚才我爸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他是开玩笑呢。”
他这么说,也是解释给苟小小听。
苟利雅说:“知道。”
事到如今,她不会再对任良心存任何幻想了。
而且她看得出来,任冠行表面上对苟小小不咋滴,其实打心眼里已经承认了苟小小这个二媳妇儿。
她再得寸进尺,就是自讨没趣。
之前苟小小还觉得奇怪呢。进库房偷东西,把库房的门撬开不就得了么,干嘛要费那么大的劲,要用炸的!
到了库房,她才知道,那些贼为什么要用炸的了。
只是用炸的,门也没损毁,只留下一些淡淡的痕迹。
库房的入口是一道石门。
门上没有挂锁,只有两个锁孔。
这就意味着,要打开石门,要用到两把钥匙。
可王老就给了苟利雅一把钥匙呀?
苟利雅把从王老那里得来的一把钥匙插到锁孔里,接着手身到脖子里,又掏出一把钥匙来。
原来,另一把钥匙在她脖子上挂着呢。
看来,王老是真的很器重苟利雅。
苟利雅转动钥匙,继而对苟小小和任良说:“帮我拉一下门。”
要把石门打开,也要费不少力。
苟小小问:“王老先生,您家中可丢了什么东西?”
王老先生说:“倒是没丢什么东西,就是我存放字画的仓库门墙被炸毁了。”
炸?
苟小小诧异。
摸进王家的贼居然有这种杀伤力的武器,看来不是一般的贼。
她不由得看向任冠行和任良二人,心中不禁恍然。
难怪王老先生会请他俩来。
不过,苟小小心中却有一个疑问:
“王老先生,您怎么不报警呢?”
王老先生不假思索道:“我不相信警察。”
如今那个姓张的当成了警察局局长。有他坐镇的警察局,确实让人放不下心。
苟小小对王老的这份担心表示理解。
不过,摸进王家的贼竟然能找到王老存放字画的库房,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她要不要多个嘴,给王老一个暗示什么的?
苟小小这边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那边任良就说话了。
“王爷爷,您存放字画的库房显眼吗?”
王老怔了一下才答:“倒是不显眼,平时都是禁止佣人随便进出的。”
“那些贼怎么知道您存放字画的地方在哪儿?”
经任良这么一提醒,王老反应过来,随即拍着大腿,一副痛心疾首状,更是咬牙恨恨道:“家贼难防啊!”
王家的院子里,要是没有人跟外贼里应外合,他们哪有那么容易找到他存放字画的库房在哪里!
苟小小丢给任良一个埋怨的眼神。
这家伙抢她台词干嘛!
王老说:“我那些字画,虽然谈不上价值连城,不过随便一幅卖到懂行的人手上,也会卖一笔可观的数目。这些人呐!”
苟小小说:“那我懂了。王老先生这次请我来,是想我在您家安排几个得力的护院?”
王老惭愧的笑道:“要麻烦你的,不止这些。小小,我听说你经营的那个安全顾问公司,专门就是处理这种危机的。
上次张君宁的宴会,我瞧你办的就不错。我能不能麻烦你操劳一阵,帮我把这次的画展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