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小撂下手上的活儿,转身坐梯架上,居高临下看底下那俩人拉拉扯扯腻腻歪歪。
这会儿要是来一桶爆米花和一杯可乐就好了。
她满眼挑剔,在心里啧啧两声,默默的点评现场的这出表演——
剧情要多狗血有多狗血,女主撩汉的姿势不对,男主一脸的勉为其难,完全的不走心啊!
“你俩可真是…”苟小小忍不住说,“同病相怜——都被一个人打了。”
刘护士愣住,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任良说:“良子,你这脸也是她打的啊!”
任良不置可否,双眼略带薄怒。
刘护士与他同仇敌忾,站在一条战线上怒视苟小小。
梯架上手环在胸前坐着的苟小小,肆无忌惮的狂笑道:“我就喜欢你们这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哈哈哈哈——”
苟小小笑得前仰后合。木梯架随着她的动作吱扭扭的前后摇摆了一下,接着直直的往前头栽下去。
坐在梯架上保持不住重心的苟小小发出一连串的“哎呀”声,向大地母亲的怀抱栽去。照这个节奏,她不仅脸先着陆,还要给梯架当垫背的,最重要的是,还要给任良和刘护士他们二人行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哎呀哎呀,这就是乐极生悲。
天罪孽犹可为,人作孽不可活啊…
挽着任良的刘护士,还没开始幸灾乐祸,手上便陡然一空——
任良挣开她,箭步上前,一手挡住了往苟小小背上砸的木梯架,一手在苟小小身子落地前接住了她,真可谓是千钧一发!
哗啦啦,从梯架上掉下来的粉笔散落了一地,有些粉笔头淅淅沥沥砸在任良身上,在他衣服上留下了或深或浅的彩色痕迹。
从梯架上摔下来的苟小小,跟一条毛毯似的,挂在了任良的手臂上。
关键是,毛毯上的小白兔有她胸前的这对小白兔柔软吗?
关键是,这小子的那只手往哪儿摸呢?
全世界寂静了两秒。树上的鸣蝉看到了这一幕,和它的小伙伴儿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