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东西啊。”
苟小小以为自己有够蛮不讲理了,没想到这刘护士比她过犹而无不及。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啊,上面又没写你的名字!”
苟小小将粉笔盒抬高,正对着强词夺理的刘护士的脸,指着粉笔盒上的亲笔签名,说:“跟着我念,歌讴苟,西一奥小,苟小小。”
刘护士那张原本写满理直气壮的脸,在看到粉笔盒上的签名后,瞬间就变绿了。
“怎么,不认识?”苟小小拿出教三岁小娃娃学认字一样的态度,耐心的教导她,“大大小小的小,你总认识把。上面一个草字头,下面一个句号的句,这字念gou。下回见了一定要认得啊。”
刘护士跟吃了一口苍蝇似的,把自己恶心坏了,恨不得打烂自己那张犯贱的嘴。她说啥不好,非要说那样的话干啥!
怪就怪她太想骑到苟小小头上,把她比下去了!
清早起来吃了饭,应洪大夫的要求,苟小小去大队办公室那儿,继续把没有完成的板报画完。
先前她图方便省事儿,把洪大夫给她准备的几盒粉笔放大队办公室了。
她去大队办公室拿粉笔,见办公室的门开着,敲了两下没听见有人应,便自顾自的进去了。
办公室内,刘护士侧脸枕着手臂,百无聊赖的趴办公桌上,一脸郁闷且心不在焉地摆弄着笔架上挂的毛笔。
苟小小进来后,第一眼没认出她来,直到对方看见她后从一副没精打采的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突然窜起来站的直愣愣不敢置信的瞪着她,她方才认出身穿便服的刘护士。
刘护士没想到会在大队办公室碰见苟小小。
同样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她的苟小小在心里嘀咕了一声:不去医院都能碰见这小婊砸,还真是冤家路窄。
刘护士眼中迸发出怒火,抬手指着苟小小怒喷:“姓苟的,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前两天儿她在医院被苟小小暴打,这事儿不到一阵茶的功夫就传开了,更有甚者说她是偷狗的主谋,脸皮儿薄的她已经两天没去医院上班了。就算她不去上班,不管走哪儿也都受人指指点点。
这一切,全拜苟小小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