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小说了八个字,便让他无言以对——
“相互包庇,形同土匪!”
任良语塞了一阵,瞥着一排二班那仨,说:“偷狗,一开始也不是他们的意思,是刘护士怂恿的。”
没想到任大少爷会为他们辩护,一排二班的那仨感激的望过去。
他们更没想到的是,会从苟小小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苟小小抬手一个个指着他们,一字一句的说:
“色、令、智、昏!”
任良辩解:“我又没…”
连长一声大喝截断他的反驳:“错了就是错了,还顶嘴!”
迫于连长的威严,任良只得在心里小声嘟囔抗议。
听连长说苟小小没讲反悔的话,郑国华就放心了,还由衷道:“这闺女,比你手底下那帮兵懂事多了。”
连长叹了一口气,“懂事是懂事,就是野蛮的很。我手底下要是有她这么一个兵,我比现在还头疼!”他笑了一阵后,忽然有些疑惑还有些感慨,“没想到洪大夫家里还有个这样的亲戚。”
知道一些内情的郑国华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告诉他事实真相——
苟小小虽然寄住在洪家,却是跟洪家没有任何亲戚关系。
郑国华本来就不爱在人前人后说长道短,也想到洪大夫和任良用亲戚这层关系给苟小小打掩护,一定有不能为外人道的原因。所以,他没有找任良刨根问底,也没有到处宣扬。
两位首长和任良看着苟小小追着大魔王满院子跑。
跟大魔王僵持了大半天,苟小小还是没能成功的把项圈给它戴上。
现在大魔王跟任良一样,看到苟小小手上拿着东西,就做惊弓之鸟状。只是任良没有像它一样躲躲闪闪得到处逃窜。
一排二班的那仨偷狗贼,被押着游街示众了一圈后带到了洪家。仨人一副狼狈相,胸前挂着“我是偷狗贼”的牌子,身上粘着菜叶子和鸡蛋壳。
一部分乡亲,跟在工兵营的队伍后面,也到了洪家,其中小孩儿最多。这些跟过来的人,都是为看热闹而来。
连长打了个手势,叫人把那仨偷狗贼押到苟小小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