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小现在已经可以确认这条小狗娃窜了西伯利亚雪橇犬的种。
“这是一只有狼的血统的狗,比我那头小毛驴还主贵。我要是不拿东西跟他换,将来哪天他反悔了来找我,我就站不住理儿了。”
苟小小打算把它抱回家去洗干净。
那小狗似乎相当抵触她,一看她靠近,立马往后退,倔强的双眼中浮现出恐惧——对人类的恐惧。
苟小小一边靠近它一边慢慢的将绳子收短,然后将它脖子上的绳圈解开。
一解脱,小狗崽子就要跑,却被苟小小一把抱住,挣扎的时候把苟小小弄得一身脏。
她把小狗带回去,先是喂它吃了点东西。
小狗察觉到她对自己没有恶意,慢慢的对她没有那么抵触、那么生疏了。
苟小小烧了一大锅水,兑着凉水给它洗了好几遍,才把它洗的干干净净。
一头小毛驴和一只狼娃子,且不论哪个的功能性强大,就是论斤按两来算,张癞子再傻也知道哪个份量重。
这笔买卖让张癞子很是心动。
但是,用一头驴换一只狼娃子,无异于用西瓜换芝麻,他不信苟小小会做这样亏本的买卖,除非她比自己还傻。
害怕自己上当受骗,张癞子踌躇不决,“你要是骗我咋弄?”
“我骗你弄啥。你把你那小崽子给我,现在你就可以把驴牵走。”
不论谁的个儿大,对苟小小来说,绳圈里套的那只小崽子远比那头小毛驴更让她稀罕。
然而苟小小越是这么坦然爽快,张癞子就越是疑虑重重。
张癞子问:“那头驴是不是你的?”
“是我的。”怕他不信,苟小小又说了句,“这些小孩儿都能给我作证。”
“你那驴该不会有病吧?”张癞子担心。
“这你放心,我那头驴健康的很。”为了让他放松警惕,苟小小又多说了一句,“就算我那是头病驴,换那只快要被你弄死的小崽子也划得来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