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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因为白天魁跟大批弟子神陨而疯狂怒吼的鬼坠天,狠话刚刚落下,第二个噩耗就来了,他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盯住来报的弟子:“你说什么?”
那弟子被宗主如同要吃人一般的眼神盯得心里直发毛,声音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阎君大人下令,让我们天鬼宗搬离南府地界。【愛↑去△小↓說△網w】”
鬼坠天大吼起来:“放他娘的狗屁!”
即便以他一宗之尊,而且还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都忍不住爆出口。
天鬼宗从一开始建宗,就建立在天鬼山脉,上古便已经存在,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里,历时七位阎君。
“我天鬼宗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里,天鬼山脉就是我天鬼宗的,凭什么让我们搬出南府地界?”
鬼坠天愤怒的双眼都要喷出火来。
“走,本宗倒要会一会他们。”
鬼坠天怒气冲冲的带着一众长老跟弟子向天鬼宗大殿赶去。远远的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穿着阴帅战甲的男子背对着大门口,抬头仰望着大殿上方的牌匾,上面写着:天鬼宗,题字的名字叫祭教老九。
蒋天养的思绪陷入了沉思之中,这是他第一次上天鬼宗,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牌匾,相传天鬼宗是上古祭教的分支,以前还多有怀疑,现在看到牌匾上面的题字,祭教老九,他已经信了七七八八,心中暗暗心惊。
祭教是上古五大教义之一,在上古时期都是一等一的存在,雄霸一时的大教,要知道在上古时期就变是玉帝都是后进末自,根本排不上号的。
祭教老九,这位是什么,是天鬼宗宗主的师尊?在祭教中排序第九?
难怪任多罗吹嘘鬼坠天的师尊是连天庭都不敢得罪的人物,如同在上古的祭教中排行老九,那当真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只怕玉帝见了都要行礼的。
可上古的人物再牛,也不可能横跨时间空间而来啊。
难不成,他还活在至今?
挂这样的牌匾也就给自己壮壮声势罢了,谁相信祭教的强者至今能活着,吓唬吓唬但小之辈罢了。
这就是叫扯老虎旗。
身后传来脚步声,蒋天养转过身躯,看到一个满脸阴沉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淡淡一笑,一抖披风在上万上面坐了下来。
无论天鬼宗的宗主多强,金仙也好,真仙也罢,怎么样都只是一个平头老百姓,蒋天养也是敬他也就罢了,可蒋天养摆起官威来,那鬼坠天也必须要行礼。
不过,即便是在姬七夜在位时,也都是对鬼坠天客客气气的,毕竟是鬼修第一大宗的宗主啊。
“蒋大帅!”鬼坠天的语气中充满了怒火。
蒋天养也没有好脸色给他看,当天任多罗在无烟山无视地府为难袖手旁观,蒋天养一直耿耿于怀,后来,天鬼宗又联合风行云要算计阎君之位,蒋天养对天鬼宗可谓痛恨之极。
“鬼宗主,本帅奉阎君大人法旨,特来给你天鬼宗下达调离法令。限时一月,让你天鬼宗上下搬离天鬼山,如有违者以逆天违法论处。”
鬼坠天不至于就此失去理性:“这倒是奇了怪了,南府为何非要我天鬼宗搬离天鬼山脉。”
蒋天养眼睛一瞪:“这你心里没数,还要本帅来说?那好,本帅就给你说个明白。无烟山一战,南府危在旦夕,你宗长老任多罗就站在山头冷眼旁,这是什么行为,在我南府之地,身为南府子民,眼看家园被毁,你天鬼宗还有资格再享受我幽冥南府的宝地,简直让人做呕。”
鬼坠天的脸色变的很难看,蒋天养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留。他也冷下了脸说:“那又如何,你南府又有何权利让我天鬼宗搬出天鬼山脉,我宗世世代代的生活在此,天鬼山脉就是我天鬼宗的。”
蒋天养冷笑着说:“难道鬼宗主连率土之滨莫非王土,率土之臣莫非王臣的道理都不懂吗?”
鬼坠天气的脸色变的铁青,脸上的肌肉则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蒋天养说:“本帅该下的令已经下了,该说的也说了,你天鬼宗好自为之吧,如有反抗,就等着我南府大军压境吧。”
说完,蒋天养披风一抖,大步流星的从鬼坠天身旁走过。
鬼坠天的拳头紧紧的抓紧了起来,眼中闪出骇人的凶光。
他差点忍不住出手直接将蒋天养击杀。
等蒋天养带人离去,鬼坠天旁边的聂子瑜长老问道:“宗主,我们怎么办?难道真的要从天鬼宗搬出去?”
鬼坠天的阴沉着脸。
天鬼山脉内资源丰厚,更有上古时期留下的护山大阵,护山神兽,还有诸多的得天独厚的修罗鬼道功法的独特环境,比如碧水冥火山,虚夜幽冥地……这些地方可都是一等一的修炼宝地,姬七夜甚至都来这里借用地方修炼。
“我到要看看,他张凡是不是真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发兵来攻打我天鬼宗。”
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基业,决不能就此毁于一旦。
聂子瑜面色也很是凝重,顿了一下说道:“宗主,你说天魁师兄还有一干弟子的死跟张凡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