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邹岩叫了起来:“我不是说了,让你把人哄走吗?”
潘严平也郁闷啊:“我哄了啊,反正现在没辙了。”
邹岩也听出潘严平话里有怨气,不由得怒说:“你什么态度?”
潘严平不敢吱声,邹岩也烦躁,这件事是钟巡天让他办的,说起来他们也全都很无辜,于是就把钟巡天给叫了起来,“大人,大人醒醒……”
鉴天十宫,宫主之下就是巡天。
钟巡天被吵醒很是不爽:“什么事?”
邹岩就把事情的大概说了一下。
钟巡天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真这么说?”
邹岩说:“他真这么说的,说二十分钟内燕大少不去见他。”
钟巡天怒极而笑:“麻痹的,这是他自己找死啊。”
“好,我就联系燕大少,以燕大少的脾气,还不整他一个鸡飞狗跳。”
邹岩闻言眼睛发亮,“对,对对……这厮不是装大少吗?那就请燕大少让他见识一下,真正的大少是多么的威风。”
这下子,刚才的郁闷当真是一扫而光,心情一下子灿烂了起来。
于是乎,钟巡天就联系上了燕飞。
此时燕大少正睡着香呢,很是有些不耐烦,可毕竟是老爹手底下的官员,巡天也是六品仙官,他可以对别人不屑一顾,但对给自己家干活的还都是不错的,耐着性子说:“钟巡天,找本少有事?”
钟巡天说:“我们最近在调查接引仙被杀的案子,可是嫌疑人说要见您。”
燕飞随口问:“谁啊?”
钟巡天说:“叫张凡……”
燕飞冷笑了一声:“张凡,本少是阿猫阿狗都能见的吗?等等……”突然,他浑身打了个激灵,差点没从自家的床上掉下来,颤抖声重复说:“他说他叫张凡?”
“哪个张凡啊?”问这话的时候,燕大少的心里在虔诚的祈祷,一定不要是那个该死的张凡。
钟巡天说:“第一棺灵官张凡!”
卧草啊,掀桌子啊。
“真,真是他啊!”
虽然隔着玄光术,天色又暗,看不清燕大少的表情,但仍能感觉到燕飞大少的恐惧,不禁问:“他,他很可怕吗?”
燕飞楞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心底的第一句话就是,你麻痹啊,钟巡天,你害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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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岩正驾驭祥云,闻言差点没把躺在祥云上的钟巡天摔下去,他喝多了,正呼呼大睡呢,邹岩问:“那发现了什么没有?”
潘严平说:“这是凡间公开的一战,很多人看到张凡割下了接引仙的头颅。”
邹岩说:“难道你还想把凡人弄上来当证人?”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吗?”
潘严平说:“没了。”
邹岩说:“没有?没有你们为什么要把他带会鉴天宫里来。”
潘严平说:“是,是我手下的两名仙官敢的,我也没有想到。”
邹岩脸色一冷:“我不会让你亲自去处理这件事吗?怎么?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潘严平意识到这件事可能办岔劈了,慌忙赔不是:“对不起,典长大人,小仙这就让他妈去处理。”
邹岩脸色发沉的说:“没有实质证据就赶紧让他走人。”宇文统领可是再三说了,这人惹不起,没证据就抓人,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潘严平也是人精啊,听从邹岩的话中似乎对此人颇为忌惮,要是以前,没证据也是照样抓的,先审问了再说,屈打成招的也没少干过,于是就小心翼翼的问:“大人,他究竟是谁啊?好像挺嚣张的。”
邹岩说:“具体我也不知道,但是……宇文航说这个人我们惹不起,现在看来确实不好对付,没有证据,你还是让他走吧。”
居然连八部之一的统领都惹不起,潘严平楞了。
他回到问仙台,对这那两个抓人的仙官就是暴怒:“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不问清楚就能胡乱抓人?谁给你们的权利?你们还想不想干了?”
两个鉴太仙官进夫长大人上台来就劈头一顿臭骂,一时间都没能反应过来。
张凡笑盈盈的看着这位鉴天夫长的表演,等他把两个仙官骂的狗屁不是,他才走了过来说:“这位灵官,你受委屈了,是我们工作的疏忽,误会,完全是一场误会。”
张凡笑盈盈的望着他:“你是?”
潘严平的态度很好:“本仙是鉴天夫长潘严平!”
张凡说:“你认识我?”
潘严平摇了摇头:“不认识!”
张凡说:“难怪,我可是穷凶极恶之辈,没少干坏事,罪行滔天啊。”
潘严平笑着说:“你可真会开玩笑,我一看你就是好人,怎么可能犯法呢?呵呵……”
张凡说:“我杀了人,而且杀的还是五品仙官。”
潘严平这下子尴尬了,艰难的挤出笑容说:“你可真幽默!”
“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一场误会,本仙代表这里的鉴天司向你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