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酒倒的很棒滴。”
周素月瞪了张凡一眼,又是这个混小子出来捣乱,自己作死,可怨不得人。
周瑾周坊主更是狠狠的吐出两个字:“找死!”
心中冷笑,他当燕少是什么人,普通的权贵之子?你一只跳梁小丑出来蹦跶两下,捣乱不成,以为被打发走就能没事?得罪燕少,那得死!
可事实的发展总是出人预料的。
燕飞抬头望去,正想训斥,落入他眼中的却是张凡这张熟悉的面庞,那张让他们兄弟几个恨极却无可奈何的面庞,想起当天此人叫来小天,后者直接一眼爆了白劲东,如此杀伐果决,让人胆寒,顿时恐惧如同潮水一般袭来,如同见了鬼一般,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手里的酒杯更是哐当一下掉在地上。
燕飞的几个兄弟听到酒杯落地的尖锐声,也把视线从战况上收回,一回头就看到了张凡那张脸,顿时,噼里啪啦的,酒水撒了一滴,表情更是精彩至极,其中一位还把嘴里的酒水喷了出来。
看到这样的变故,周素月、周宗行、还有周围的宾客全都看得一头雾水。
张凡戏谑的望着燕飞说:“燕少,怎么把酒杯给掉了?”
张凡心里当然明白,这厮倒不至于这么怕自己,主要是,这厮刚好在自己的背后使阴招,刚好被撞破,做贼被抓就是这种心情,被发现的那一刻是很慌张的,当然,更多的还是天庭扛把子给他带来的威慑。
燕飞尴尬的说:“张,张……那啥。”
张凡的面色阴沉的说:“把酒杯捡起来,我给你倒酒。”居然想背着我羞辱水姿仙。
燕飞闻言只好把掉在地上的青铜杯给捡起来,然后张凡拿起酒壶往他的酒杯里面斟酒,却是看到张凡的脸色阴沉的就跟雨天一样,拿着酒杯的手竟然不知觉的颤抖了起来,张凡倒进去的酒水都溅散了出来。
看到这位贵不可言,目空一切的燕飞燕大少被张凡吓成这个样子,就跟老鼠遇见着了猫,在场的人全都懵逼了,就连水姿仙都懵逼了。
这,这什么情况啊?
燕大少努力的想拿稳青铜酒杯,努力的不让酒水洒出来,但他怎么都控制不住,张凡倒了多少差不多洒多少,看到这一幕,周素月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再也没办法淡定了,能让执掌天条的燕家的这位大少吓成这样,那张凡又是何等的存在啊?
周瑾,楚管事,小林等人更是吓的脸色煞白,浑身都颤抖起来,真要是一口气上不来,绝逼会晕厥过去。
这天杀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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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燕飞一起来的青年的脸上都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当天白劲东被小天一眼给瞪死,他们虽然纨绔,但也讲义气,讲兄弟情义,兄弟被杀,他们受慑于小天的淫威不敢吱声,但对张凡心有怨恨。
他们听说水一皇的女儿被张凡这个人渣给搞大了肚子,存心就要恶心一下张凡,倒杯酒怎么啦?那是水家的待客之道,就算你水姿仙告诉张凡,你张凡也总不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去找圣王吧,圣王难不成真成你跟班了?
周素月闻言脸上的笑容不由一滞,心里犯愁,今天水姿仙算是彻底的反了她了,人都死了一个,双方的人马都在大动干戈,生死搏杀,现在去叫水姿仙过来倒酒,怎么可能,可燕少都说了要水姿仙给他倒酒,要是办不到,岂不是折了燕少的面,这可如何是好?
边上的羽家人跟宾客也都面露男色。
这下子麻烦了。
突然,周素月眼睛一亮,眼中的忧愁变成了幸福之色,不正愁对付不了这个丫头吗,正好可以借燕少的势,她说:“燕少,你是有所不知打,今天这丫头反了天了,请来了几个强者,简直要反出水家。”
燕飞嗤笑一声:“强者?就天山的那位高僧?”
天山战佛虽然名声在外,成名多年,但在燕飞眼中,天上战佛只是上不得台面的角色,更何况还是旁支。
周素月说:“可不止这一位,燕少没注意到,还请了一位符行尊者。”
燕飞依旧嗤笑了一下。
符行尊者倒也算是个人物,但终究只是散修白身,也就那么回事吧。
入不了他燕少的眼。
周素月炫耀的说:“不过,却已经被我师尊困入黄沙落魄之中。”
落入燕飞眼中的天际一片金黄。
他说:“难怪刚才来的时候,看到天际尽是一片金黄,原来是两位尊者在斗法,动静倒是大。”
这一场斗法短期要是结束不了,那水府的天空将永远都是这幅样子,几十上百年后,估计也就习以为常,说起因犹却是让人咋舌,竟然是在斗法。
燕飞说:“就这两位?”
周素月说:“对,就这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