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有心事?”
张凡摇头。
见张凡闷闷不乐,而且为了表扬张凡踏实肯干,楚蒹葭决定出钱再给张凡纳一个妾室。
然后,张凡就二等科了。
张凡好一阵热闹,小妾也很懂事。
可是没多久,张凡又开始郁郁寡欢。
他还是感觉自己遗忘了什么,
娘子跟妾室商量,出钱,再让张凡纳一个妾室。
然后张凡就三登科了。
时间继续在飞逝。
张凡已经妻妾成群,儿孙满堂,他已经是白发苍苍,垂垂老矣,连走路都需要人扶着了。
数日之后,他倒在了床上,他已经爬不起来了。
子孙妻妾子孙跪了一地。
他知道自己将要寿终正寝,悠悠的闭上了眼睛,意识慢慢转淡,不行了……嘴里最后吐出了两个字:独幽!
突然,他的胸口散发出猛烈的光芒。
是那条项链!
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一切皆为虚幻!
张凡猛然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站在大厦里,胸前传来淡淡的灼热感,是那条项链,是项链在自己迷离将死之际救了自己。
“蒹葭呢?”
就在不远的地上,戴着米色帽子,穿着红色羽绒服,黑色牛仔裤的楚蒹葭躺在那里。
张凡赶紧跑了过去:“蒹葭……”
不好!
楚蒹葭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几乎要停止了。
张凡慌忙念动咒语,剑指点在了楚蒹葭的印堂。
楚蒹葭原本已经停止了的呼吸渐渐恢复了起来,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张凡,我,我怎么啦?”
张凡扶着她站了起来说:“你又晕倒了,你没事吧。”
楚蒹葭说:“我听到很好听的琴声,然后就不记得了……”实际上,这期间,她还做了一个梦,而且这个梦还很真实,是关于一把琴的。
张凡说:“没事就好……”
楚蒹葭应了一声,跟着张凡走出了大厦,不过,她看向张凡的目光变得古怪了起来,梦里那个人后背有一颗痣,他应该没有的吧。
“张凡!”
张凡闻言停住了脚步。
楚蒹葭摇了摇头,“哦……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次。”
这一次真危险,要不是项链上面的魂迹,可能自己也搭进去了。
{}无弹窗自那以后,素衣女子就跟古筝变化成的红衣女子日夜相伴,终有一日,素衣女子感觉天寿将尽,与古筝痛哭话别。
潼关口潬上,有树数诛,虽水暴涨,亦不漂没,时人号为女蜗墓。
因大风吹失所在,乾元二年六月,刺史晋光山言,河上侧近忽闻风雷,晓见坟涌出,上有双柳,下有巨石。
从此古筝有灵,只为知音而鸣。
张凡终于明白,为何煞气不进大厦了。
突然,啪啪啪声响,张凡耳边传来一阵鞭炮声,热闹极了。
咦?发生什么事了?
朱漆大门前,张凡左右是两只雄伟的狮子,他负手而立,惊讶的发现自己穿上了新郎装,胸前还有一朵大红花,就想到当初在秘境里跟小蝶假结婚一样。
到底怎么回事?
有人高呼一声:“楚家的聘礼来了……”
“听说是一把古筝!”
“堂堂楚家大小姐的嫁妆不会真只是区区一把古筝?”
“此筝可是名琴,名为独幽”
“难道是那把哑琴。”
“你们还不知道吧,张家小子弹响了那把琴,所以楚家小姐才委身下嫁。”
张凡看着远端而来的新娘轿子,眨了眨眼睛,很是有些懵逼啊。
又当了一会新郎啊。
“新娘子来了……”
“新娘子来了……”
啪啪啪,又是一阵鞭炮声。
在张凡的身旁,则是面带微笑的太后和一脸欣慰的张凡爸。这,这是什么节奏啊。
“我儿子终于娶到老婆了。”宋妈妈笑中含泪,不时的擦去眼角的泪珠。
“不容易啊,不容易啊,真担心他娶不到老婆啊,幸亏那把琴,所有人都弹响,只有我儿子捡了漏啊,张家列祖列宗保佑啊,祖坟冒青烟啦,”张爸爸好似一阵激动啊,“儿子,你长得丑,人还矮,又没有钱,爹……真替你高兴啊。”
噗,你们真是我的好爸妈啊。
“唉,孩子妈,你怎么又哭了呢?今天是儿子大喜的日子,快将眼泪擦掉,别让人看着笑话。”张爸爸压低声音道。
“呜呜呜,太不容易了。”张爸爸自己也哭了起来。
卧草啊,老子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
新娘子的花轿终于到了。
这楚家大小姐到底是谁啊?这么缺心眼,弹响了古筝就要嫁给我?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又或者,会不会是自己当了回大侠——接盘侠?
“新郎官快去踢轿门啊”
张凡被人推了一把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侍女却说:“在这之前,小姐让你弹奏一曲,奏响了独幽,才能踢轿门。”说完,还有四人小心翼翼的抬了一张长案出来,再有一个专门抱琴的侍女把那把名琴独幽拿了出来,摆在长案上。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张凡的身上。
可张凡蒙了,他完全不会弹琴啊,音乐方面,让他吼两嗓子的流行歌还行,玩这么古典高大上的,实在玩不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