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的连连点头,全都赞同刘大师的分析。
刘佐仁右手飞快的掐算了起来:“十二天干运行,正是主阳,难怪此处大旱,双阳汇聚,只大旱没天火已然是走了大运了。”
副省长大惊问:“那怎么办啊?”
而在此时,张凡的神识感受到地下的温度更高,而且越往下就越高,他断定,是地下深处的什么东西发出的炽热造成了旱灾。
刘佐仁胸有成竹的说:“等十二个年轮,避开天干主阳,此地旱情自然可解除。嗯,此地已经大旱了十一年了,还有一年而已。不过,既然本大师来此,断然不能让白水的百姓再受一年的苦楚,等我布下‘地煞封阴大阵’接引天地阴气汇聚此处,阴阳调和,中和掉此地的阳气,大旱可解。”
副省长闻言大喜过望。
周围的人群也发出一阵欢呼声。
就好像,白水的旱情已然解除了一般。
就连蛇郎君跟小茹的脸上都露出了喜色。
可张凡确是知道,白水的旱情跟什么风水并没有多大的关系,而是因为地下的某一样东西,按照他的做法,白水永远也解不了旱灾。
对刘佐仁的信口开河很是不爽。
“胡说八道!”
就在大家惊喜万分,这一句话传过来,众人皆是大吃一惊,笑声也都停了。
却见是刚才那个自称是大师的青年。
副省长的秘书脸色一下子变了,心中暗叫完蛋,就不该让这乱七八糟的人跟着啊,这下要被领导训死了。
“你谁啊你,竟然敢这样诋毁刘大师”
“你有什么资格质疑刘大师”
“就是冒出来的”
张凡的话当即引发了很多人的不满。
副省长的脸色也是一冷,目光也深寒了起来。
秘书心中咯噔一下,瞪大眼睛怒叱张凡:“是念在这位老乡心系白水旱情的份上才让你跟着的,不然你哪有这个资格,你怎么还敢出来捣乱,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场合?”
“副省长,市长,农业部的院士,地质局的局长,这么多为博士博士……等等,等等,都在此,何时轮到你一个愣头青说话了,还敢大放厥词,竟然说刘大师胡说八道?”
副省长铁青着脸,这人实在太操蛋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青年人,话可不能乱说。”
秘书赶紧示意张凡道歉。
张凡还是老样子,淡淡的说:“我说,这位刘大师在胡说八道。”
哗!
背后说说也就算了,大家当你年少无知,现在副省长当面,现在还有这么多的专家学者盯着,更何况所喷击的当世人就在眼前,难道就不怕被人啪啪打脸吗?
更加不怕被问责?
果然,请刘大师来此的人脸色全都面了,侮辱刘大师,等于是在侮辱他们啊。
而身为最高官员的副省长梁启宽脸色一沉,多年的官位,这脸拉下了,确实很唬人,周边的官员冷汗都直接下来了:“你谁啊,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张凡淡淡的说:“资格?白水人,蛇郎君,小茹请了我来解决旱灾的问题,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副省长的目光冷了下来,还敢顶嘴我?
不由分说:“来人,给我把这个狂妄之徒带下去。”
副省长出行当然得带保镖了,而且不是一般的保镖,都是退伍的特种兵,绝对能有一个打十个,在众人看来,收拾张凡一个就够了。
全都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张凡。
恨不得副省长的保镖下手狠一点,如果拉到没人的地方直接打一顿就更好了。
站出两个便装保镖,身高都一米八开外,不着痕迹的左右朝张凡走去。
蛇郎君跟小茹自然不用替张凡担心,可事情闹僵总是不好看的。
而且他们知道张凡真的是有本事。
不禁都有些急了。
可他们只是民,怎么争的过这些官员。
可就在这个时候,让人想不到的是那位刘佐仁大师竟然开口说:“且慢。”说着缓缓走来,一脸坦然的说:“这位小友你说本人胡说八道,既然如此,你也可以发表一下高见,大家做一下学术上的探讨。”
大家闻言都是大吃一惊。
震惊的望着这位功成名就的大师。
连国家级别的大佬都对他尊敬有加,身份地位达到那种地步竟然还如此的谦逊。
心里都是很是佩服!
这才是真正的大师啊。
副省长立刻换上笑容说:“刘大师真是虚怀若谷,以您在风水界超然物外的身份,何须要跟这个小孩探讨学术,他就算给你当学生的学生斗没有资格,无需理会,我让人打发了就是。”
副省长瞪了张凡一眼,用命令的语气说:“还不给我退下。”
刘佐仁大师笑着说:“梁省长无需赶他走,既然他是白水请来的风水师,说不定有些真本事,何不也让他发表一下高见,让他言明,我到底是怎么个胡说八道,要是说出个道理来,我也会信服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对”
“对极了”
“你倒是说啊”
张凡算是看出来,这位刘佐仁大师哪里是虚怀若谷,分明是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被赶走,甚至要自己当众出丑方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