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钱德重这话,林崇洋反而高兴起来,钱德重的性格,他太熟悉了。
张凡何尝听不出林崇洋言语重的嘲讽之意。
心想,等下有你哭的。
钱德重听林崇洋这么说,反而更加阴沉着脸,似乎更加不快了。
年轻人,就应该踏踏实实的。
不要搞这种虚的。
嘴上吹的再厉害,到头来不行,还不是搬起石头咂自己的脚么!
张凡说:“我去房内拿只蜡烛!”
看到张凡往房间内走……
林崇洋不由的又哈哈笑了起来。
钱德重的脸色则更加的难堪。我真是看错你了,张凡,你搞什么,现在去拿蜡烛,现在是大白天啊,你打算在大白天召鬼?
别说你初学咋练,就算是我练了一辈子都做不到啊。
荒唐,实在太荒唐了。
钱德重越想越气,亏自己为了他把鬼差的上报时间一压再压,甚至为此还被城隍大人责骂,自己甚至还顶撞了他,到头来,竟然遇到这么一个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小子,真是瞎了眼,气的把手里的水漂都扔地上了。
看到钱德重这幅样子。
林崇洋心里那个乐啊。
他假惺惺说:“好了好了,老钱,年轻人嘛,是这样的,谁没年轻过,总是像出风头的嘛,我们以前也是这样子的嘛,总是想法设法的表现自己。”
钱德重气急败坏的说:“那也不能这样啊……”
这个时候张凡从屋里拿了蜡烛出来了。
他看了一圈周围,把视线定格在一处阴暗处。
把蜡烛点在了那里。
用火机把蜡烛点燃。
然后对钱德重还有林崇洋说:“两位,献丑了!”
钱德重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林崇洋则笑盈盈的,献丑,确实是献丑。
却见张凡开始烧符念咒。
“鬼来!”
阴暗处凭空刮起一阵阴风,蜡烛瞬间熄灭,冒上一阵青烟,随即一道若隐若现的身影随风出现在阴暗处,虽然很淡,但却真真实实的存在。
炸了,炸了!
钱德重回过头来,看到那若隐若现的女鬼,惊愕的一下瞪大了眼睛,下巴都快掉了,嘴唇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来说:“这,这怎么可能,这大白天的。”
但事实就是事实!
这边的林崇洋的脸瞬间变的铁青一片。
他,他居然真的召了鬼出来。
大白天的就把鬼召出来了?
作弊啊,没天理啊。
夜渐渐的深了,阳台上,张凡抬头望天,乌云被风推动着,慢慢遮掩住了那一轮明月。
就现在……
张凡烧符念咒,钱德重教他驱鬼之法也有几天了,也有所心得,加上体内灵力也已经足够,只听他喊了一声:“鬼来!”
就见阳台上凭空刮起一阵阴风,点在一旁的蜡烛瞬间熄灭,冒上一阵青烟。
张凡心头一跳。
成了?
就在张凡二米开外,隐隐显现出一个人影。
那人影阴森森的有些吓人,像是飘忽不定,仔细看像是一个女孩,穿着白衣服,表情木纳,脸色惨白,只能看到上半身,即便如此,也是若隐若现。
看到他,张凡心里一阵失望。
这鬼一看就不强啊,显然是只孤魂野鬼,而且还是最弱的那种,身躯都不完整,飘来飘去的,除了吓人还能做什么?
最主要的是阴气也不重。
这只鬼底子太差了。
养鬼仆当然也想养一只有潜力的。
就想着重新招一只,可张凡转念一想,自己何尝不是一个臭屌丝,很多事情都是注定的,算了,就她吧!
于是就动用了钱德重教的炼鬼之术。
将之炼化。
随即白衣鬼如梦初醒,渐渐恢复神智,不在浑浑噩噩,对着张凡盈盈一拜。
张凡满意的点了点头。
念动咒语。
那白衣鬼周身荡漾起一股若隐若现的雾气,随即飘散无影。
再念动咒语。
白衣鬼又凭空出现。
搞定!张凡的心里一阵小爽,虽说招的鬼资质一般,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短短数日就能让驱鬼之法入门召出鬼来,钱德重可是修了十几年才成功,定会对他另眼相看。
无疑会让钱德重心中的天枰向张凡倾斜。
第二天。
张凡向公司请了假,他打算去郊区找一趟钱德重。
“钱老……”
张凡到了他家,远远就看到钱德重在药园子里整理药材。
好像,钱德重除了看护药材,就是给鬼看病,基本上是深居简出。
几乎与世隔绝了。
听到张凡的声音,他抬头望来,淡淡一笑:“张凡小友!”
这才几天没见,也可能是张凡驱鬼之术入门了的关系,钱德重的脸色日渐苍白,浑身死气加重。
钱德重说:“小友有空应该多练习驱鬼之法,不要到处跑,应该珍惜时间。”
张凡说:“不瞒钱老,你传授的驱鬼之法,我已经入门了。”
钱德重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他说:“这怎么可能,驱鬼之法,我练了十几年才入门,林崇洋也是练了十几年,你几天就练成了?怎么可能,别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