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加难过了，好容易才说出话来。“你不要等。”

“这究竟是为什么？”他把我抱得更紧了，仿佛一放手，我就会消失不见，“你跟我说实话，不要骗我，你究竟喜不喜欢我，跟我说实话，我受得了。”

我纠结了一阵，终于决定说实话。“喜欢。”

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似乎在确定我说的是真是假，慢慢地，喜悦从他的眼底涌现出来，那样的狂喜是我不敢看的。

他又气又笑：“原来你是故意逗我，你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

“我不是逗你，”我觉得心在滴血，割裂似地疼，无力地说，“不管我喜不喜欢你，我们都不能再在一起了。”

他一脸困惑，不解地看着我，我艰难地说道：“你曾经问过我，我是不是有个姐姐嫁给了你们的太子，我说是，其实我撒谎了，我的两个姐姐都嫁在西域，嫁给你们太子的，是我，我才是当朝太子妃。”

虽然我还是女儿身，虽然我一直忽视了自己已经嫁人的事实，可不管怎么样，我名义上还是李琰的妻子，是不折不扣的中原太子妃，我不能和他有任何情感纠葛！我不能害他！

我奋力一挣，挣脱了他的怀抱，后退了几步。他含笑看着我，脸上的激情还在，眼神仍然炙热，但看清楚了我脸上的表情之后，他的笑意渐渐消退了。

“怎么了？”

我黯然神伤，硬起心肠扭过头不看他，低声说道:“我们不能这样。”

片刻的沉默之后，他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为什么不能？”

我咬了咬嘴唇，仍然不看他。“不为什么，反正不能。”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扭过去面对着他，眼睛紧盯着我的眼睛，问道:“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是因为……不喜欢我吗？可我明明觉得，你是喜欢我的。”

我心乱如麻，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