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这一下把刘文雅给吓了一跳,捂着自己的胸口,道:“你怎么一惊一乍的啊,我刚才也没说什么啊?”
“不对,你说了,你肯定说了!”
“额···容我想想啊,我刚才说要找你聊聊天!”
“不是这一句,再往前!”
“你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
“也不是这一句,再往前!”
这回真把刘文雅给难住了,她一共也没跟陈文静说几句话啊,再往前一句是哪一句呢,思考了好长时间,她才试探性的问道:“美女!”
“对喽,就是这一句,你真有眼光,一眼就看出来我是美女了,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认可我,发现我的人了,真是缘分啊。”
刘文雅长舒了一口气,原来陈文静这小丫头片子喜欢听奉承的话啊。
“你本来就是美女啊,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我又不是瞎子,怎么能看不出来呢?”
“姐妹,你还真别说,就是有不少睁眼瞎看不出来我是美女,比如李若琳,她就没觉得我是个美女,称呼我都是那个谁,老妹之类的词语,从来都没喊过我美女,最过分的是赵思凡这个混蛋,他不是管我叫大虎妞,就是管我叫小丫头片子,你看这是跟美女说话的态度吗?”
刘文雅微微一笑,她正琢磨着怎么把话题引到李若琳身上呢,陈文静就给了她一个突破口。
“哎呀,你跟他们两个计较什么啊,赵思凡就是个十足的混蛋,指望从他嘴里听到好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你应该适应他那张破嘴,但是李若琳,我就不得不说她两句了,挺老大的姑娘了,还是个公司的总裁,怎么一点礼貌都不懂呢,真是太过分了,要是我听见她这么羞辱你,我非跟她拼命不可。”
陈文静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流出来了,她紧紧的抓着刘文雅的手,道:“我终于找到靠山了,既然你愿意帮我出头,那我就把李若琳的种种恶行都给你介绍一遍,你就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苟延残喘般活过来的。”
刘文雅给她倒了一杯水,道:“说吧,把她所有的罪行都告诉我,我帮你讨回公道,别着急,先喝口水润润嗓子,说的时候尽量详细一点,别漏掉任何的细节。”
“刘总,光喝水啊,你这花生瓜子都放哪了,咱们别吃别聊吧。”
“花生瓜子?我这从来都被准备过这些东西啊?”
“不能吧,姓赵的亲口跟我说的,你这屋有好吃的,要不然我也不能上来啊?”
刘文雅瞪了赵思凡一眼,怒道:“你可真会编瞎话,你让我去哪弄花生瓜子啊?”
陈文静的大眼睛转了转,道:“憋肯定是憋不住的,既然咱们两个谁都不好意思去打听厕所的具体方位,那咱们就来一个折中的办法吧,你问问刘文雅那个臭女人,她办公室的卫生间在哪,借我用一下,这么大的公司,这么大的领导,这么豪华的办公室,连密室都有,想必没有卫生间就说不过去了吧。”
赵思凡还没说话呢,刘文雅就抢先说道:“你管谁叫臭女人呢?”
“哎呦呵!”陈文静把脑袋从门缝伸进来开始,就一直把目光落在了赵思凡的身边,听了刘文雅的训斥声,这才发现屋里还有刘文雅这么一个人存在。
“你还真在屋里啊,我说赵思凡怎么进来这么半天都不出去呢,你这是什么造型啊,挺时尚啊,光溜溜的,想学习国外的大卫雕像啊,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个雕像的名字叫沉思者,他也没穿衣服,只不过他是坐着,你是躺着,这是一个本质上的区别。”
刘文雅又开始不好意思了,按理来说,在这个时候,她是不应该说话的,反而应该找个地方藏起来,不让陈文静发现自己,可当陈文静说她是臭女人的时候,她就控制不了体内的洪荒之力了,为什么呢,因为李若琳就是这么称呼她的,从陈文静的身上,她能看到李若琳的影子,这怎么能不让她恼火呢。
“我···我穿不穿衣服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操的哪门子心啊,赶紧脑袋给我缩回去,并且把门给我带上。”
陈文静还真听话,退了出去的同时还把门给关上了,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啊。
“我说你怎么回事啊,到我这来还带了一个小尾巴,这个尾巴还是李若琳的人,这不是摆明了来刺探军情的吗?”
赵思凡笑道:“此言差矣,我姓赵的行走江湖最看重的就是一个义字,我怎么会带着人来刺探你的军情呢,我是来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啊,让你占有我的机会,是吗?”
“那倒不是,你想啊,陈文静跟李若琳走的比较近,号称情同手足,而你呢,又跟李若琳是仇人,那么你的机会来了,你可以策反陈文静啊,把她给招安了,那样你的身边不就多了一个火力点吗,就这么跟你说吧,陈文静发飙的时候,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降服的住她,而李若琳那边呢,就失去了一个左膀右臂,她还怎么跟你斗啊。”
刘文雅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兴奋的色彩,道:“嗯,你说的有道理啊,只要我把陈文静给招安了,以后我去你那的时候,就不是一对三的局面了,而是二对二了。”
“对呗,你是聪明人,一点就透,我就是这个意思。”
“行了,我明白了,你现在出去吧。”
赵思凡愣了一下,道:“出去?我出去干什么啊,给你支完招了,你就想撵我走了?”
“谁要撵你走了,我巴不得你天天上我这来呢,我让你出去的用意是我要穿衣服了。”
赵思凡马上就拿出了一副流氓的架势,道:“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我都见过,并且还摸索过,让我看看你穿衣服怎么,装什么不好,非得装矜持。”
“你懂什么啊,女人可能被你脱光了,不会觉得难为情,但是被你看见穿衣服的样子是最羞涩的,你就先出去一下呗,两分钟就好。”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更不能走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羞涩的。”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文静又进来了,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问道:“我没打扰你们两个的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