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你阿姆,我感觉……阿耀,我感觉我自己就好像一条披着狼皮的羊混在一群披着羊皮的狼中,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连同未来岳父讲话都要思考,我怕会累死,撑不住
多久我就暴露本相,以后让我同这种人打交道,我感觉很容易被骗成白痴。”褚孝信自己也捂了下脸,抓狂的说道。“哪有那么夸张,你地位已经有了,现在随口讲句话,全香港做药品生意的人都要吓到瑟瑟发抖,几百家药行要看你脸色拿货,这难道仲不够威?再加上你背后站着卢家,褚家,边个够胆敢骗你?”宋天耀帮褚孝信倒了茶水,把茶盏推到对方面前:“何况,不是每个人就必须一定什么都要懂,卢先生昨晚没有当场追问你答案,就是考虑到到你如今位置,身边必然会有人替你做这道题目,是你自己想到还是别人告诉你,对卢先生而言并不重要。至于大佬你说的本相,你以为卢先生不把你本相查清楚,就会考
虑把女儿嫁给你咩?说不定你同陈茱蒂以前睡过几晚他都会查的一清二楚。”
“你是说,他猜到我答不出他的问题会来问你?”褚孝信捏着下巴望着宋天耀问道。
宋天耀点点头:“我之前是你秘书,你来问我天经地义,还用猜咩?”
“那就是说,他其实也不在乎……不在乎我以往那些事?”褚孝信眼中有些兴奋,迟疑着开口。宋天耀干脆的一泡尿浇熄褚二少心中燃起的小火苗,幸灾乐祸的叼着香烟说道:“死心吧大佬,他不在乎你以前夜夜风流,不代表能接受你娶了他女儿之后也要夜夜风流,你最多哄哄卢小姐,过几年之后纳两个小老婆,说不定还不能安置进大宅,只能外面置套外宅,敢对老婆不好,你岳父外加三个叔伯岳父四位太平绅士,能把你这位年轻
太平绅士吊起来打,四个人打你三条腿,仲能富裕出一个人做替补,有人打到手疼,由他接手继续打。”
“扑街!糗我?”褚孝信朝宋天耀瞪着眼,抓起桌上一粒梅肉朝宋天耀丢过去骂道。
两个人聊完正事逗趣,已经临近中午,正考虑去哪里吃午餐时,包厢外,褚孝信的司机陈兴福轻轻敲了敲门,开口说道:“褚先生?外面有一位叫蓝刚的警官想见宋先生。”
“大佬,你其实不必昨晚深夜打给我,早上起床打给我也是一样的嘛,害得我整晚都未睡好。”宋天耀打着哈欠,坐在陆羽茶楼包厢里,对约自己出来喝茶的褚孝信说道。褚二少找宋天耀出来,是因为乐施会第二次的免费药物捐赠已经结束,虽然领取药物的民众比第一次更多,褚孝信捐给乐施会的免费药物甚至还特意追加了一些,但是感
觉无论从话题性还是宣传力度,明显都不如第一次捐赠药物时反响强烈。虽然乐施会会长贝斯夫人和荣誉会长葛慕莲,也都拨冗赏光,并发表了一下捐赠讲话,可是褚孝信仍然觉得好像是缺了些什么,连会长和荣誉会长的态度也都像是敷衍了
事,到底哪出了问题?
贝斯夫人如今地位已经有了,乐施会会长的位置,最多也就坐一年,随后就可能换成顾问或者委员之类的头衔甚至永久顾问之类的虚职。
港督夫人葛慕莲敷衍也正常,毕竟对方地位和金钱全都有,能挂着乐施会荣誉会长的头衔赏光出席一下,可能都是看在之前的钱财利益面子上。可是褚二少却有些郁闷,他的地位是靠乐施会副会长和发起人身份换来的,至少表面上是,别人能不上心,他总不能得了太平绅士之后,也把乐施会学其他人一样敷衍丢
开不管?这要传出他褚孝信靠假慈善换衔头……而且他那位未来岳父卢文惠昨晚在一起晚餐时,提点过他两句,乐施会这里需要他自己下些心思,青年慈善家的身份比商人甚至太平绅士的身份,在某些事情上更有利,
又问他对乐施会以后的发展有什么看法。褚二少哪会有什么看法,所以未来岳父昨晚提点完,他今天上午就急着把宋天耀揪来陆羽茶楼,想问清楚宋天耀,乐施会接下来该怎么样发展,才能让他坐稳青年慈善家
的位置。“扑街,你不要忘了,你仲挂着乐施会司库的头衔,你冇份呀?快点讲,我昨晚打电话给你,你不肯讲,当然是今天继续叫出来,彻底问清楚。”褚孝信敲敲桌面,对提不
起精神的宋天耀不满的说道:“看下你?年纪轻轻就好像冇了骨头一样,不要赚到一点点钱就整日声色犬马,当心精尽人亡。”
“不是吧大佬?你仲好意思说我声色犬马?我上行下效而已,要不要我把你之前的事讲给那位卢小姐听下?”宋天耀听到褚孝信的话,抬起头说道。他昨天下午才把鬼妹送上去美国的飞机,走之前免不掉多做了些少儿不宜的事,送走鬼妹,又去见了几个股票经纪一起吃晚餐,晚上回到工厂,娄凤芸又告诉他,褚耀宗褚会长请他明天晚上去褚家大宅一起吃晚餐,宋天耀琢磨了一会褚耀宗打电话见自己的用意,刚躺下闭眼睡觉,半夜十一点钟,褚二少又打来电话让他今天上午来陆羽茶
楼饮茶,他能有精力才怪。“讲啦,乐施会从头到尾都是你负责搞出来,接下来怎么搞,让大家好似上次一样继续关注乐施会,仍然那句话,你出力我出钱。”褚孝信今天没心情与宋天耀斗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