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九一头雾水:“六哥,您的意思是,让我带三百袍泽去云贵,整日什么也不干”
贺六笑了笑:“所以我说,这是个闲差。”
薛九道:“那老九就谢过六哥的美差了。”
议罢了事,众人散去,各自办差。
两日之后,李子翩匆忙走进北镇抚使值房。他兴奋的说道:“六哥,查出来了”
贺六问:“查出什么来了”
李子翩拿起桌上的茶碗,“咕咚咚”喝了一大口,一抹嘴说道:“驸马许从成他爹许冠,竟然是个老不正经去年夏天,他看上了自家的婢女绫香,半夜将她叫入房中,强占了人家的身子。绫香气不过,一气之下竟然投井死了绫香的家人,将许冠告到了顺天府。”
李子翩放下茶碗,又道:“驸马爷的父亲强女干民女,导致其受辱自尽。这案子要是在顺天府过了堂,许冠要获罪不说,长公主夫妇的颜面也要扫地。于是许从成出面,在顺天府上下打点。又赔了绫香的家人一大笔银子。绫香的家人拿了银子,堵住了嘴,撤了案。撤了案就没了苦主,没了苦主,这件案子自然不了了之。”
贺六起身:“好你立即带着手下弟兄,将绫香的家人请到咱们北镇抚司来你要不惜一切手段,拿到绫香家人的供词另外,你再让老十二去查,去年的这件案子,是顺天府哪名官员经手的将经手此案的官员,一样请到北镇抚司来”
两天之后,京城,苍云楼。
贺六摆了一桌鸿门宴,坐等驸马许从成上门。
许从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贺疯狗,上回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新政,我依旧会抵制你不要多费唇舌了”
贺六笑了笑:“驸马爷误会了。今夜我找您来,不是说新政的事儿”
许从成冷笑一声:“呵,不说新政的事儿那我跟一个家奴就没有什么好聊的了我约了人,在春闱馆听曲儿,恕不奉陪”
贺六笑道:“驸马爷,我今天来找您,是说绫香的事儿。您不想听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