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大，只有他和这个女人存在，他喊救命，就算外面有人，那些人能听懂吗？

语言不通，太痛苦了。

凤友恭只能尖叫，大喊大叫，然而，他的哭闹并没有让女人停手，反而让女人下手更重。

而让女人停手的契机，是因为门铃响了。

女人放下凤友恭，骂咧咧地去开门。

凤友恭坐在地上，朝着女人的背影投去仇视的眼光。

然而，片刻之后，“砰——”地一声枪响，还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对于这个变故，凤友恭很是诧异，枪响他听过，之前跟父母住在军区家属楼的时候，远远的听过别人打靶，而当时凤卫国被击毙的时候，他更是近距离听见过。

凤友恭浑身颤抖了起来。

第一次，凤友恭感觉第一次离死亡如此近，他开始放声大哭。

外头响起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凤友恭猜测，那是凶手，来找他了。